来意,开始帮助他们逃离巴塞罗那,而试图尾随他们的难民都遭受法国士兵无情的狙击。
一群被迫折返回城的大小贵族们正聚集莱昂子爵家里,紧急商讨着对策,说是商讨事实上无计可施的贵族们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抱怨,做着歇斯底里般的愤懑。
“该死的犹太人,他们把船只都买走了,留下我们,自己却跑到法国人那里邀功。哪天,我一定要上报国王陛下,绞死所有的犹太人!”一个青年的贵族手舞足蹈地大叫大嚷着:“还有自由派的贵族们,以及与法国人平日交往的富商们,他们失踪了,相信也跑到城外,得到法国人的庇护。这都是你们的错误,卑鄙,无耻的加泰罗尼亚人都城了法国人的帮凶,我一定要”
青年人的确应该发火,他原本在马德里呆得好好的,只是响应保守派贵族们的号召,作为后勤补给官的一员,跟随布里斯班将军的王室卫戍骑兵来到东北前线收复失地,其内心是想到巴塞罗发一笔横财,结果财没有看到,倒让自己困在孤城,生不如死。
年轻贵族的叫骂引起了外省人的共鸣,他们纷纷声讨加泰罗尼亚大省的无能者,胆小鬼,投敌派。这同样也导致本地贵族的极度反感,未等法国人赶来或是暴民杀到,贵族们先开始窝里反,互相攻击起来。
“无耻的马德里贵族,是你们无能,弱智的统帅,布里斯班司令官葬送了巴塞罗那,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狂妄。”
“该死的马德里混蛋,过来,像个贵族一样,过来与我决斗!”
贵族们分成两派阵营,相互责骂与非难,火yao味越来越浓,有些人已掏出短枪或是拔起佩剑,跃跃欲试地准备迎上前。他们全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困境,忘却了城外虎视眈眈的法国人,还有即将带来的暴民愤怒,贵族们之间的混战一触即发。
“够了,全部给我住手!该死的,这里还属于西班牙贵族的家,不是角斗士们的圆形角斗场。”主人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停止了蠢蠢欲动。不服气地贵族们相互瞪视一眼,才悻悻地放下手中武器,本已接触的两派身体各自分开,再度泾渭分明地形成不同派别。
“现在的问题,不是争吵与抱怨,而是解决火烧眉毛的头等大事,就是如何让我们平安离开巴塞罗那。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说出来讨论!”莱昂子爵继续说道,语气有些缓和。
他环视着眼前30多个西班牙贵族,希望能得到其中一两好的建议,但主人失望了,在悲哀的目光中,先前激扬异常的老少贵族们个个噤若寒蝉,沉默无语。显然,莱昂子爵一番话终于把他们拉入残酷现实,无法逃出该死的巴塞罗那,在保全他们性命的同时,还有身旁的大笔财产以及土地,房契等等。
“快说了,难道让我们在这里等死吗?”莱昂子爵再度催促着众人,却忘记当主人应该为客人们想想办法。
“不如,我们投降法国人,他们的司令官宣称会保护所有西班牙人不受非法侵犯!”一个来自墙角的声音,怯生生地说道。
墙角的建议得到了不少人赞同,却被来自马德里的贵族浇上一大瓢冷水,他冷冷冲着本地贵族说道:“是吗?该死的投降份子,胡安六世会绞死你们的!再说了,法国佬早就拒绝了我们的投降书,除非我们主动放弃身上的所有财产,女人,房契以及土地权。”
“是啊!投降可以,但我决不交出财产与地契!”
“决不!除非他们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坚决不!”
守财奴们纷纷抛弃了先前的好注意,异口同声的反对着,一两个义愤填膺的贵族还要揪出墙角边的家伙,拖出来批斗一番。
在主人再三的劝说下,乱哄哄的场面才得到控制。另一个大胆的贵族提出一个建议:“那让我们武装起来,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
“好啊,我赞同!”
“上帝赞美你,算我一个!”
“我也算上,我出10个带枪的仆人!”
这项建议得到了众多留守贵族们的热烈响应,七嘴八舌地谋划着如何保护自己的财产,女人还有一切利益。
只是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中心广场上,托伦斯和他的同伴们正在召集人手。这个贵族的复仇者,托伦斯在安德鲁的暗示下,数天之内,他就在难逃的人群中组建起一支穷人武装。他们利用法国人提供的简陋武器,未经任何训练就冲向所有富人聚集的区域。
通常是法国军队攻克城镇之后,就轮到他们去掠夺财富,屠杀贵族,焚烧地契等等,用拼抢到手的无数珠宝继续换取法国人的弹药与食物,准备着下次暴力场面的出现。他们如同安德鲁圈养的恶犬,嗜血的魔鬼帮凶,毫无保留地听从主人的任何号令,呲牙咧嘴般撕咬着自己的西班牙同胞,衔回贵重财富给主人,换取的却是微薄食物。
现在,托伦斯和他们的同伴们在法军默许下,穿越防线从城外拖运来几车冷兵器,从镰刀,斧头,长叉到刺刀,长矛,还有厚实地铁锤。他们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