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的感觉?后来呢?”
“是的,那感觉真的有点像无意间被交流电触到一样,不过还好那时间不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我没有跟她说出来,也不好意思说,她可能没有察觉到。”
“在你触电的一刹那,你是否听清楚文川井雅说的是些什么?”
“没有,我虽然和她一样是日本人,但她说的绝对不是日本的语言或方言!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你看跟我一会说是不是差不多!”我将吹水龙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个法师祭神的咒语念了出来,多维才大概听不太明白,我只好连续说了两三遍他才有所表态:“有些类似,冰凌梦先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摊了摊手道:“没什么,那是一句佛谒,是我念得不好,所以你才听起来怪怪的!”我说了一句谎言,主要是我已经证实到文川井雅会一些咒语,这张卡片吊着的位置刚好对着多维木的遗体,她在这张卡片上下的诅咒是否就是导致这次灵异事件的发生呢?
我不是很肯定,但这件事却恰恰验证了莫清的推断,文川井雅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多维才见我好一会没有说话,便开口问道:“你没事吧,冰凌梦先生?不如我们回去看看那个女人回来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也好,与其呆在这里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倒不如去她那里看看,也许会有意想不料的事情!”
“说的对,卫先生。这边请!”多维才说着急促地走出了地下室。
我发现他好象很害怕呆在这里,有种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的感觉。我想只要是人一想起这房间里昨晚发生了那样离奇的事情,多少都会受到心理因素的影响,所以我也不例外,从我刚才进来到现在,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这房间里不只我和多维才两个人似的。
但如果有其它灵异方面的东西,按道理说我的轮回眼应该是可以看到的,可偏偏却什么也没有见到。于是在我打算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回过头去望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次,出乎我的意料,真的让我看到一些东西,那就是多维木。
我停住了脚步,只见多维木一脸茫然的站在书桌那里,好象对这个世界感到很陌生的样子。我呆了一呆后才断定出自己的确看到了多维木,而不是眼花。但因为他出现的有些唐突,是以我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自己看到的是多维木的鬼魂,还是看到他的人。如果说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只是隐藏起来的话,那么是什么力量让他可以将自己隐藏得如此神秘呢?
我试着走了过去,多维木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很明显他还受到昨晚那一幕的影响。我摊了摊手,没有说话的和他对视了一下,当他没有再惊恐的样子的时候,我伸出手来表示要和他握手,只有这样我才能证实眼前的他究竟是什么?
多维木疑惑的看着我,显然他连这一点都不懂。我又试着将手伸了过去,尽管他没有反抗,可我却什么也摸不到,他好象就是透明,就是空气一样。这一下我明白了,我看到的只是多维木的鬼魂,但是昨晚多维才明明看到的是他活着的躯体,如今那躯体呢?怎么不见了?顿时,我脑海里浮现出一连串的问号来。
然而这时,多维才发现我没有跟着去,回头来找我:“冰凌梦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他催促的话不但打断了我的沉思,同时也惊跑了多维木的鬼魂。
是以我回过头来应道:“马上就走!”
离开地下室,要回到文川井雅住的房间门口,两者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我在这行程中心里作了一个打算就是晚上来夜闯这里一趟,只有这样才能了解更多关于多维木和那个文川井雅的事。
多维才比我先到达那里,只见他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没有反映,于是又敲了几下。
这一次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看到了文川井雅。也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的确她人长得不错,很漂亮和鬼魂描述的一样,乳房高耸,双眼迷离,是一个丰韵十足,很有女人味的,是成熟男人看到都会很喜欢的那种女人。
所以当我的眼睛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十秒钟的时候,夸张一点来说真有点被触电的感觉,但没有像多维才说的那样严重,我将目光移动她的身上,只见她穿着一身睡袍,白滑的双脚上套着一双拖鞋,不像有离开过这房间的样子,可刚才来的时候,明明房间里是没有人的,如果说她先前是在睡觉的话,现在怎看不出她眼里那种疲倦和刚睡醒的模样呢?
多维才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相互介绍了一下。
我迫不急待的开门见山道:“不好意思,文川小姐!打扰你休息了,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文川井雅道:“你好,冰凌梦先生!里面请!”
进了屋,我四处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被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所吸引,那是一幅水彩画,画的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农家少女牵着一头老黄牛,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小路的两旁长满野草,两边是金黄色的稻田,蓝色的天空里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