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携叶飘絮离去,他们继续在迪士尼公园里游玩,而那个西装墨镜男的事情似乎并未怎样影响到他们游乐的心情。
两人一直在公园中逗留到夜晚九点,在观看完烟花表演之后才恋恋不舍得离开。林夏将叶飘絮送回她的住宅,然后开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林夏哼着歌曲,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今天一天的疯狂让两人都无比快乐,除去那个西装墨镜男的骚扰外,今天可称得上是“perfect”。
AG行驶在京城的公路上,晚风从车身两侧刮过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看着车流往来,林夏心中一动,打过方向盘将车朝着郊区开去。
夜晚的郊区杂草丛生,夏虫嘶鸣,凄凉寂静,却又不失勃勃生机。
夜凉如水,晚风刺骨。林夏从车上下来,他缓步向前走去。脚踩在沙地上,沙地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声响,在这无尽夜空中居然响的如此好听。
林夏在一棵老树旁停下脚步,他抬头看向天空,展开双臂拥抱天地。他孤身站立在荒野中,感受着这片天地带给他的浩瀚体悟,林夏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境如古井不波,脑海中此时只剩下这方小天地。绿草、老树、夏虫、沙地……
星空下,林夏突然明悟。恍惚间,他的脑海中似乎多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悟,他想抓住,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靠近。
林夏眉头紧皱,他不明白感悟明明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可为何就是抓不住呢?
就在此时,一直存在于林夏体内,并且缓缓流淌的异力突然不受控制,变得汹涌暴躁,如同受惊的野兽般狂躁无比。
林夏大惊,赶忙撤出那种明悟的状态,并且内视自己的身体。异力冲击着他的经脉,每一次的冲击,林夏都如同雷击,那种疼痛的感觉似海水般涌上他的头脑,他甚至认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疼痛如千刀万剐、酷刑加身,林夏不得不咬牙坚持,他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体内的异力会突然脱离控制变得狂躁无比。
林夏艰难的盘膝坐下,五心朝天。他强自压下脑海中的那种刺痛感,努力的控制着异力的流动。
但现在他身体内的异力就如同一个不听话的士兵,在经脉中东冲西撞,不断搞着破坏。得益于林夏经脉的坚韧,异力的异常流动虽不至于使他的经脉产生不可弥补的缺陷伤痕,但依旧造成了一道道细微的伤口。
大概过了有十五分钟,在林夏的努力下,他终于使异力恢复了正常流动。
此时林夏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湿透,他伸手擦了擦脸上如雨般的汗水,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这十五分钟的煎熬对于林夏而言如同经历了几世灾劫,他略一回想额头上便惊出了缕缕汗水。
林夏不再停留,他坐回车内,发动汽车,飞快的离开了郊区。
待回到别墅已是半夜十一点。林夏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何异力会突然不受控制,进而变得那么狂躁。
林夏内视身体,观察着经脉中按特定轨迹缓缓流淌的异力,心中疑惑重重。
他从床上坐起,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林夏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成熟低沉的男声。
从那雄浑厚重的声音可以推断,电话那头的男人血气之旺盛非常人可比,就连林夏的血气也不可与之相比。
“恩!江组长,我是林夏!我今天遇到一件奇怪的事,自己完全搞不明白,所以想问问您。”
与电话那头的男人对话,林夏的语气完全像一个受教的学生,显然是对那人非常的尊敬。
“哦?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让你也搞不明白?”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是来了兴趣,静静的等待林夏开口。
林夏整理了一下思绪,回忆起刚才异力突然不受控制的一幕。
“刚才我开车到了郊区的一块空地上,然后突然对那我的片天地有所感悟。就在我试图要抓住那丝感悟的时候,我体内的异力突然变得无比狂躁,竟然脱离了我的控制!”,“随后,异力在我的经脉中四处冲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遍!我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撕裂了一样!”,“江组长,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听到林夏的叙述,电话那边的那个江组长久久没有说话,电话中一片寂静。
“江组长!江组长!还在吗?”
林夏见江组长没有回答,还以为他暂时离开了。林夏呼唤几声,电话那头才再次出现男人的声音。
“如果按照你的叙述来看,你的情况像极了历史上一种非常奇特的体质才会出现的症状。但那种体质太过特殊,我从没有见过,不敢妄加评论。”
江组长缓缓而道,随后陷入了沉思。
“现在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恢复正常了吗?”
沉默一阵,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林夏手机中。
“恩!在我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