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付叶惨白的脸,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还是近些年才慢慢用药,锻炼我身体的抗性,就怕爹爹官越做越大,到让我的安全成了问题,若是不惧迷药,总是好事,没想到,如今却栽在这上头。”
付叶沉默半晌,伸手抓住苏桐的胳膊:“我带你走……你不是一直说,想要走遍天涯海角,看看大好河山?”
“我是想走遍天涯海角,可不是被追杀地逃到天涯海角。”苏桐挥开付叶的胳膊,老老实实地躺在台上,闭上眼睛,低声道,“麻烦拿绳子把我捆好,我的胆子不大,万一你一下刀,我就吓得要跑,我们付提刑说不定真会抢了我逃走。”
顾寒失笑,果然让女伎出去拿绳子来,要把苏桐捆住,大门一开,还是禁军的将领替那女伎找的绳子。
一群开封府的衙差,一大堆黑压压的人头,面面相觑,无能为力。
苏桐叹气,现在不是后世,换成后世,没有哪个国家会和‘恐怖分子’交易,但在此时此地,一个太后,却重过十万百姓,更别说区区一个知府千金。
女使才拿着绳子,拴住苏桐一条胳膊,外面忽然响起一阵琴声,琴声瑟瑟,充满悲伤,却也豪迈。隔着倾盆的大雨,若隐若现,听不太清楚,苏桐却看到顾寒整个人都僵住,脸色大变,一双一向稳定的手,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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