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华佗和老君,事态或有好转……那孽龙估计已逃往西方,那边,天庭中人也不能随意踏足。”
敖顺不是病糊涂了,就是心里太过生气,有些语无伦次,敖倾心这时才道:“他死了……”
敖顺一怔,似乎以为听错了,随即无力般倒在床沿,叹道:“也罢,天意如此,小兄弟,给你一个告诫,千万不要学我这样子。”
好吧,他如果不是犯糊涂,而是习惯一句话说两件完全无关的事情,那我没话说,也不证明我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看向敖倾心,她也看向我,耸耸肩,我只收到一个疑问号,听心敲着额头,比敖顺还认真道:“你要的不是寂寞,是休息!”
“你找我们来,就为了这事?”我第一次说话。
“这自然是件大事,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病着……”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半点悲哀的样子,我完全可以体会到,因为他马上不着边际的说其他话,“你们东海海眼听说还堵着?”
“不知道,那里方圆百里进不了人!”听心没好气道:“你有话就快点说,有东西要给就快点给,舍不得就别说,自己病得快死了还磨磨蹭蹭,你现在要是挂了,我们有理说不清!”
敖顺咳嗽了两声,没脾气白了听心几眼,然后从被褥下拿出一卷玉简,又从另一边取出一只宝盒,听心眨了眨眼睛,想不到她居然说对了,她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