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儿从来没见到少爷这般精神,白天干那么重的活,晚上却还有研究什么修行,他又怎么之道江淮心怀大志,这个世界,没有实力,不行。
“这什么破不料,稍一用力便糟了!”
面对着满盆的衣物,江淮无奈到了极点,手上这件缕衣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女子的,外做披风用的,只不顾面料却是这般的脆弱,他稍一用力就挫破了。
这又怎么能怪他,身为江府少爷,他何曾亲自洗过衣服。
江淮也不管,破就破吧,搓了两下子便放在了一边,后面还有大堆的衣物要洗呢!
江淮没想到的是,麻烦终究是上门了。
第二天,一个俏脸带煞的女子来到了山谷之中。
“昨天你们谁洗的衣物!”
她上来便是大声的质问,那轻咤之中将整个山谷的记名弟子都给惊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中同时转向了江淮。
江淮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他呲牙道:“这位师姐!不知有何事寻我?”
其实他已经大约已经知道了,多半是因为昨天那件洗破的缕衣。
“何事寻你?你还敢问!如萱师姐的缕衣昨个是不是你洗的?”
女子脸上的煞气又重了几分。除了来喜儿,其他的记名弟子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江淮。
如萱师姐在宗门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将她的衣服洗破了,那责任可不小啊!
面对女子的质问,江淮耸了耸肩表示承认,他没办法不承认,昨天那些老人都将衣服塞给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是他洗的,找不出第二个人。
“既然你承认了,那么按照记名弟子的规矩,你就讨打吧!”
女子纤手一翻,一节九尺长鞭便出现在了手腕之中,扬起鞭子就要朝着江淮挥去,所有人都不禁不上了眼睛想象着江淮皮开肉绽的模样。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换来了一声响亮的惨叫。
不过这惨叫的声音却并不是江淮的。
江淮没感觉到疼,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不知道何时来喜儿已经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条明显的血痕出现在了来喜儿的肢体之上,那瘦小的身子在皮鞭之下瑟瑟发抖!如此模样不禁让江淮心疼不已。
他冲着女子怒喝道:“你怎么打人!”
“喝!我怎么打人!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我想打就打!”
记名弟子在这女子眼里身份卑微至极,她可以随意趾高气昂!她说着便再次拎起了鞭子。
“怜儿!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如铜铃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隐隐之中有着一丝女性的威严。
而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江淮的身子也是陡然一震,而当他看清来人的容貌之时,他的眼神更是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
“缥缈!”
梦中的女子若隐若现,江淮一时间呆住了。
来人是一名双十年龄的女子,外罩水色修身的长衫,领口处和袖口处皆用浅青色丝线锁边,脚踏一双青色丝履,上绣浅粉色荷花,略显清雅。一头青丝用一支雕花木簪挽起,并无其他装饰,略显柔美,在远处就可嗅到那淡淡的幽香味。
女子双眸似一汪秋水,闪烁如空中的星,却是那番的黯淡,在这山谷之中暗不见底。
那双俏眉似是被江淮这一声惊呼所惊扰,不禁轻蹙起来。
“你认得我?”
女子的声音如同九天的音籁,但其中似乎有着一丝不悦。在这灵霞宗,还没有一个男弟子敢直视他的目光,她不禁心中薄怒。
“大胆小贼!竟然敢对师姐如此无礼!你找死!”
还没待梦如萱有什么表示,那名俏脸带煞的女子已经挥起了长鞭,挡在江淮身前的来喜儿不禁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而此刻的江淮似乎已经陷入了离神之中。
“像…太像了!”
他与梦如萱那双如星灿般的眸子对视着,嘴里却在喃喃自语。
他不能不震惊,因为眼前这个女子的容貌竟然与他梦中时常出现的女子简直一模一样!两人就如同一个眸子刻出来的一般,甚至是那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神态都是那般神似!
被一个男子如此无礼的直视,梦如萱心中更加的恼怒了,但却不知为什么,她隐隐之间对江淮有种熟悉之感,不是因为样貌,而是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也正是这般感觉让她并没有当场发怒。
“我们以前见过吗?”
梦如萱再次又问了一遍,引得众人一片震惊,这平日里对宗门所有男子都不假以辞色的如萱师姐竟然这般执着的向江淮询问同一个问题,不禁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没…没有!只不过师姐你与我一位故人长得十分的相似,让在下有些离神!”
江淮笑了笑,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梦如萱突然对眼前这个男子好奇起来。这灵霞宗的男弟子,哪个见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