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烤腰子,因为已经夜里将近一点了,所以客人只剩下一桌。老孙殷勤的将各种烤串送到桌子上,同时心里暗暗纳闷,这些人都是开着豪华轿车来的,那些车辆虽然很多老孙都不认识,可是看样子也是价值不菲。
也不知道这些人有钱人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自己这巷子里的小店,难道我的烤腰子真的要冲出巷子走向津门了?
老孙不知道,在座的那些人,大都是津门市商业圈的佼佼者,他们和他,本来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机会,可是今晚,因为一个年轻又不平凡的大学老师,他们才会来到这个深巷之中破旧的烧烤摊。
楚歌端起酒杯向着众人敬酒,感谢众人的帮助,众人也是好一阵谦逊。已经有些心思细密的人想到一个问题,今晚就算没有自己这些人的出现与示威,燕七也必会妥协。毕竟楚歌出现在滨海会所,摆明是去找燕七晦气的。而像楚歌这种人,真要有心找人麻烦的话,别说燕七,就是津门市长书记的也招架不住啊。
这一群身价不菲的人,坐在这个油澤麻花的大排档,吃着廉价的烤串,喝着三元钱一瓶的啤酒,却感觉比起那些山珍海味还要来的痛快,在他们心中埋藏了好久的激情,随着酒越喝越多,开始慢慢释放出来。
“楚兄弟,你这年纪轻轻的,这一身功夫怎么练的啊?”司徒华南好奇的问道。
楚歌呵呵一笑,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玄幻,也不好对人讲,所以随便找了一个遇到高人授艺的版本搪塞了过去。不过想想众人今晚对自己的爱护,心中有点过意不起,就对司徒华南说道:“司徒老哥,上次跟你说的旧伤,看来你依然没有调养好啊!”
“这是老伤,难治啊!”司徒华南摇摇头,他少年时候练功过于冒进,结果落下这个病根,已经伴随他半辈子了。
楚歌看了看司徒华南,再把目光转向在座的众人,发现他们这些人,除了太极拳和形意拳名家等内家拳高手,大部分都是练的外家功夫,身体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一些暗伤。
楚歌点点头:“司徒老哥,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个暗伤的事情交给我。”
司徒华南有些惊异的望着楚歌,楚歌的功夫他是五体投地,可是一个人不能分心二用啊,功夫逆天,医术也通神吗?
司徒华南哪里知道,医术才是楚歌的强项,功夫则是他师门的附带而已。
楚歌见司徒华南不太相信,微微笑道:“王老哥练的是鹰爪功,这功夫要在铁砂之中磨砺指力,你想必是师门方子不全,此刻火毒已经侵袭五内了。还有陈大哥,你的八极拳,靠着树木练习贴山靠,原本初衷是极好的,不过你选择的树木,却是弹性最好的白桦,这树带有反弹之力,久久积累之下,你是不是已经感觉气血不畅?还有孙师兄……”
楚歌看着众人,信口将众人的功夫和隐疾一一道来,众人的嘴里,完全都能塞下鸭蛋了……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人还是神啊?怎么说的一点都不差,犹如目睹一样。
司徒华南是南方人,脑子最活络,最先醒过味来,拉着楚歌哈哈一笑:“楚兄弟,我算是真服了你了!没的说,老哥的病就赖上你了,你必须得给我好好看看。”
“还有我……”
“我急啊……”
这些人也立刻回过味来,纷纷附和。楚歌思考了一下治疗方案,按照众人身体的不同状况,各自约了一下时间,众人这才兴高采烈的各自又敬了楚歌几大杯。
时候已经不早,楚歌掏钱准备算账,结果手到了兜里,脸色一变。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唯一的两千元钱,都给了那个叫小艾的女孩,现在又是身无分文了。
见到楚歌表情尴尬,刘念祖他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么一个忽然有了五亿多地产的富豪,连一顿烧烤的钱都拿不出来,这事简直太戏剧性了。
最后还是司徒华南抢着买了单,楚歌谢绝了别人开车送自己的好意,一个人离开了巷子。
此刻已经是夜半时分,一轮明月挂在如水的夜空,柔光疏影,淡淡花香袭人。楚歌见此良辰美景,又因为解决了蔡家口胡同居民的事情,心情大好,见左右无人,身形拔地而起,踏着高低起伏的树木和路灯杆,在城市的上空飞跃起来。
长襟当风的飞跃了一会,楚歌忽然心中一动,改变方向,向着中心医院飞跃而去。他心情大好,忽然就想到了那些组团植物人。既然这事已经了结,倒也再没有为难他们的必要,说到底,还是那些保安的话给他触动不小,何苦为难这些手下人啊!
津门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依然是灯火通明,楚歌悄悄潜入,寻到了ICU病室,那些植物人分成了好几个房间,每个都是浑身插满了管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记录生命体征的监护仪在不知疲倦的为他们划出一道道平稳的长线。
楚歌进去转了几转,将他们受伤处的禁制解开,顺手点了他们的睡穴,让他们明天早上再睁开眼睛,给那些医生一个惊喜。这也是他年轻人的恶作剧心理,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那个眼睛大大腿长长,笑起来很甜的美女医生燕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