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头鸟最危险。可是，报复之后呢，你会不会开心？”
“怎么说？”
“你自己也说过了，他们也是情不由己，无可奈何之下的决定。倘若是你处在那个位置上呢，你会怎么做？我想，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家人死去吧？他们纵然是伤害了你的祖先，却也是无可奈何的决定……”
听到这里，秦歌直接打断李虞雉的话：“没错，所以我没有要他们的命，这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是啊，可是，当年庞家也没有要你家祖先的命，只是在情报上加了一把火。而你现在的做法，跟他们不是一样子么？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道理，都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冤冤相报何时了？”李虞雉看到秦歌面色难看起来，也就没再继续说了，而是转移话题：“我想，这个问题不是你最难的，最难的是，你怎么处理那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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