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下而上的事情一般都比较难,象国朝这种村镇一级的机构却是例外,无他,好名而已。
有些事情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在经济建设的大潮中,很多县市一级的政府被某些个人或是集团骗得团团转何尝没有这种意识在里面。而且不是一两起,你在新闻上看到的都是特大型的,那只是冰山一角,下面骗贷和非法集资的手段五花八门,有些类似传销。
王森林和老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这个事情有谱。
果然,老黄第一个就问我,如果这个项目真的开展,实际周期大约是多长,一共投入大约多少,厂里弄什么格局最好,
我奇怪的问,这个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800万先期投入,六个月的周期,厂里抽调一部分用来做机箱。就是布线和外壳什么的集成。
老黄就说,投入太少,周期太长。
于是我就问,那是镇里的意思吗?
老黄神色不慌不忙,说最好有2000万投入,周期控制在五个月之内。
我说这不是弄反了吗?镇里不是投入越少越好,至于周期,六个月已经很紧迫了。
王森林在一边说,已经汇报了。
反正镇里就是这么定的,让我先把计划修改。
这个也是国朝特色,讲究大而全,讲究短平快。
改吧,于是我对老黄讲,厂里怎么办?现在管事的是周荣生阿。
王森林笑笑,说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有来厂里,有私事,再说这种合作,他也决定不了什么的,主要是镇里和局里的分歧,如果镇里占了主导,那么周荣生将彻底边缘化。说到底他只是局里的外派人员,而他们是镇里的管理人员,根基不同。
厂里将尽快清理出一片库房作为改制的厂房。这个都不用动员,这种技术人员都是现成的。
和老黄分别后,王森林才对我说,“小旁,我们都不能孤注一掷,你的这个技术来源可靠吗?老黄是找这个由头,估计他的想法哪怕这是项目是空的,但是他提了出来,给领导一个改革决心和想法的印象就可以,至于成不成,他无所谓的。”我装着想了一下,说等我问清楚莉莉那边的交换机是那边的再答复他。更何况,我的项目书,非常完整,可行性很高,虽然只有薄薄的五张纸。
王森林和老黄可能想着发过来的是样机是新机器,我也不可能直接说是旧机器,反正这种东西可以变的,不是吗?
回去后,我立马对王森林进行了总装和规范的培训,在相互的交流中,探讨装配的工艺流程,在王森林记满厚厚的十几张纸后,大约的事情都已经在他的脑子里面填充完成。
我们还探讨了事情的流程,比方沪海的事情,比方省城的计划。总之,我把我知道的统统和他灌注一遍,剩下的就是软件和调试了。
探后商量着明天到县里去找张县长,把这个事情给他往上申报。我倒是在想能不能把莉莉扯成一杆大旗,不知道她有没有这种能量呢???
如果搞成外资投资,那这个事情就更加顺利了,于是我盘算着。殚精竭虑说的就是我现在这种状态。
晚上的时候我还和王芳交流了关于她出来自己独立创业的想法,她明显很犹豫,说想不好,
怕有问题。其实事情往往这样,在做一个事情前想法最多,因为你可能想到事情趋势不好的时候是不是还不如目前的工作和现实。都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个都是宣传鼓动或是追求突破的,人们在自身的环境中思考问题的时候一般都是趋于保守和安逸的。我的做法就是让王芳追求突破,加上我的鼓动。这种事情很微妙,强迫是干不成事情的,作事情需要内在的驱动,这样才会有坚持。唉,洗洗先睡吧。
在宾馆醒转过来的时候,我看着大床上的周丽娜,睡得很安稳,心里在想不知道是社会的现实,还是人性的贪婪造成我们世俗的百态,这个女人简单吗?我要做的事情很多。
第一次我在网上疯狂的寻找UFO和天文学的资料,寻找关于时空的奥秘。可惜都是些演绎,就像历史,历史书中描述的都是导向性的,经过加工的,或者是美化的,怪不得人说历史就像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长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是蝼蚁,都是蜉蝣,在时光的隧道中,不过是电光火闪的刹那。
享受你生命自身驱动的一切吧,这才是真谛。
上午的时间我对王旁的事情做了总结,把遗骸做了处理,就放在楼顶的一个秘密部位;以后关注吧。他的东西整理了几样,其他就照样了,机器我带走了。
和周丽娜分别时,她显得依依不舍。我带着东西既不回家,也不回公司。来到了河东明苑的一间底下仓库,这里我放着一些平常认为不方便带回去的东西。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也不认为我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坏人。
当别人在羞辱你,在践踏你,在伤害你的时候,你难道还要保持一颗感恩的心去面对这个社会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在这里的底下库里面,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