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的人跟她按照陈刚的诉状条款解释了一遍,张丽傻眼了。
刚子哥,那些都是自己有理由去那么做的,情不由己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和刚子哥说清楚。
法院的人自然希望庭外和解,不必再继续下一步法律程序。
张丽浑身颤抖,语不成声,法院的人见此劝慰了一句,话不多说,离开了。
张丽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没想到刚子哥会这样狠心,她要去问问他。
用还颤抖着的手拨出刚子哥的号码:“您好!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啊!”张丽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声,外面的小护士听见后面面相觑,不敢进张丽的办公室,只是围在外面七嘴八舌。
“护士长怎么了?”
“不知道啊?刚才来了个什么人找她,刚走,她就这样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李静也听见了喊声走了过来,见小护士们围在这里,影响可不太好。
“来!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小护士们见主任来了,急忙干各自的本职工作去了。
李静犹豫了片刻,在想自己是否需要进去,张丽的门却开了。
看见正站在门口的李静,张丽怒视着李静。
李静莫名其妙,不明白张丽怎么对自己越来越敌意了。
下班后,张丽第一时间打车来到陈刚的单位,陈刚不在警局。
又来到陈刚的家里,王姐没有开门,只是在对讲机里对张丽说了几句话。
“张丽,大兄弟说让你和他在法**见,现在就别找他了。”
张丽听了以后差点瘫软在单元门口。
在陈刚家楼下的花园里坐了许久,最后拨通了张父张母的电话。
“你怎么了?小丽!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话啊?”张母焦急地问着,却越问张丽哭得越凶。
“别问了,咱俩赶紧过去吧!孩子这是遇到难事儿了。”张父在那头说道。
张丽父母急匆匆快半夜了才赶到,张丽打开门就扑进张妈妈的怀里痛哭。
张父张母劝了好久,张丽才渐渐平静下来。
张妈妈问女儿到底怎么了,张丽拿出那份法院传票。
张父有些气急败坏,陈刚欺人太甚,女儿定期去照顾他儿子,失信不娶也就罢了,还来张传票!
转身就往外走,张丽急得在后面喊,也没有拦住。
张父气冲冲到了外面就给陈刚打电话,可陈刚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兔崽子!躲起来有什么用?”
然后,张父就又来到陈刚家的楼下,可他只来过一趟,不记得陈刚家确切的门牌号了。
气得他在楼下转了几圈也没办法找到哪家是陈刚家,向人家打听,居民戒备心又强,谁都不愿多管闲事。
张父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女儿的家里。
张妈妈这时候已经向女儿问出了事情原委,丈夫一回来就给他使眼色,将他先不要吱声。
劝着张丽睡下后,张妈妈才对张爸爸讲明从女儿那里知道的一切。
张爸爸垂着头,叹了口气:“这陈刚真够狠的!这不是没有产生太严重的后果吗?怎么就要去法庭呢?”
陈刚今天是顶着熊猫眼出门的,为了掩饰,他戴了副墨镜。
而今天清早,陈刚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和张薇的双方父母打电话,说自己有事急需他们过来一趟。
过了中午,双方家长就陆续赶来了。
“怎么了?是我孙子有什么问题吗?”爷爷奶奶道。
“孩子怎么总咳嗽啊?是不是病了?”姥姥抱着孩子说道。
王姐是个外人,在老人面前什么也不敢说,没言语。
陈刚将四位老人叫去了自己的房间。
“爸,妈,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讲。”
“刚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看你脸色不好啊!”陈母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是孩子的事情。”
“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看他咳嗽呢!怎么不去医院呢?”孩子姥姥有些责怪地问道。
“孩子前段时间是有病了,已经经过治疗了。”
“没好利索,还得接着治。”
“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他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刚子,你说什么?”孩子姥姥一听就急了。
“我女儿死了,你可别往她身上泼脏水啊?那就不是人了啊!”孩子姥爷用手指着陈刚警告。
张薇在一旁一跺脚,羞愧难当,此时也无能为力。
陈刚从抽屉里拿出刘伟给他的DNA鉴定报告单复印件,递给孩子姥爷。
张薇父母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这……这是真的吗?“
“这是孩子亲生父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