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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达是发自肺腑地主动去构想自己和马义在那个啥,且管他是谁服务于谁呢,珍惜这隐秘的舒畅感。
马义却是被动地在想象中把自己和向达给挂上了钩,快把脑袋甩下来了,还甩不干净那可恶的画面。
向达见马义不住地摇着头,问:“发什么神经呢?”
马义道:“我记得你不是这种外向得连礼义廉耻都不顾的人啊?”
向达理直气壮道:“和谢正那厮认识久了,一不留神就被带坏了。”
马义道:“那你还真是不走运,曾想和谢董抢洛哥来着吧,你说你要是再早点儿被带坏的话,也许就能成为有力的竞争者了。”
向达道:“遇上你这个死胖子我才切实地领悟到,就像谢正当时所说的,即便没有他的存在,我和田洛也成不了,俗话说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马义道:“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老说让我不好招架的嗑儿,请体谅一下我这个正常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oK不,再说了,你是什么锅,我是什么盖儿,又是谁告诉你的咱俩能配上套,驴唇不对马嘴。”
向达自有道理,“驴和马怎么就不能有奸︱情,否则骡子是从哪里来的,不服来辩呐!”
被此不是歪理的歪理震得大开眼界的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