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脱身。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显然应该是和黎希贤有过类似的预谋。”
“预谋?不会啊,黎希贤不是甘心进易术理事会受罚的么?”范剑南皱眉道,“上次我看他也是诚心悔过,再说他在地下七层也能不可能和外界联系。怎么可能和这个劫狱者事先有预谋呢?”
“我也正在奇怪之中。”破军摇头道。
“如果他们是在事先约好的呢?”杜先生皱眉道。“这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黎希贤就一定会认识这个劫狱者。”范剑南沉吟道。“就你们所知的情报之中,有这方面的迹象吗?”
“没有,倒是有很多证据表明这个人不认识黎希贤。地下七层通往地面的一段楼梯安装了摄像监控。通过那个监控的视频,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当时黎希贤似乎有疑问,一个劲地跟他说些什么。但是这个人始终没有回答。”破军低声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范剑南皱眉道,“这个情况证实过没有?”
“已经从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囚犯那里得到了证实。”破军低声道,“据说这个人有着某种读心术一样的能力,他没有开口,却能够和人进行直接的思想交流。这是其中的一个囚犯所认为的。”
“读心术?”杜先生讶然道,“这可不多见,在某些古老的术法之中这是某种禁术。”
“真的有读心术么?”范剑南皱眉道。
“有,但是在表述上其实有点问题,这种术法并不是读心,而是读脑。某些强大的术者可以使得自己的脑波和其他人相一致,并且在极短的距离内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交流。这种术法易学难精,会的人不少,但是真正相互不接触,而且在一段距离能能够产生交流的人非常少。”杜先生缓缓地道,“这个人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