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小小长老作为我的导师而已”。
李鸿霸微蹙眉头,思考片刻叹息一声,道:“你这般年纪便能入天外阁阅览全书已经很了不起了,或许也有因为身份的原因,但近二十年来也只有大师兄一人而已”。
李鸿德兴许对这事还有些气堵,没接下话去,转移话题轻声道:“大师兄还拒绝了我修行的要求”。
李鸿霸转过头看着他,眼神中突然波光粼粼,许久后轻声道:“那就不要去学”。
李鸿德苦笑一声,“还能如何?天门的事物,父皇都不能插手的”。
李鸿霸郑重道:“人要知足”。
李鸿德心性向来尚佳,眨眼间便将心态调整过来,飒然笑道:“我很知足,所以没有不满”。
李鸿霸点点头,轻声道:“那便好”。
光阴过的很快,两兄弟别离几年后的聚首没有那种相拥喜极而泣的矫情画面,却也一切尽在酒中,下肚后自然爽快。
酒席散前,李鸿霸有意无意道:“十多年前叛党无数,诸侯联盟国如日中天,朝廷边陲岌岌可危,是三皇叔定的天下,所以越州军不能出事”。
李鸿德闻言一震,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道:“明天我便入宫”。
李鸿霸恩了一声,起声道:“那我走了”。
李鸿德起身要送,却被他拦下。李鸿霸眼睛生的极大,却不是那种难看的滚圆,而是有些锋芒的吊眼角,兴许因为今夜喝的有些多,他身躯稍稍摇晃一下,然后看着太子的眼睛认真道:“做皇帝,你比我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