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陈昌陷入无尽的苦恼中,今天本来想校准好符阵后去越州城里寻欢作乐一番,没想到这般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做了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甚至忌惮的事,然后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平静了很多年的心脏七上八下,剧烈的跳动,直至现在的恐惧。
“回天门”
赵长歌看着他,陡然收敛起笑容,冷声道:“否则留在这里不是一件好事”。
陈昌苍白着脸硬着头皮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长歌轻声道:“你走就是,何须问这般多的无聊问题”。
陈昌脸黑了下来,心想如今你这个架势很没理由的跑来我跟前破了我的符线,难道还不许我有些疑问?
“知道的太多并不好”
赵长歌警告道:“知道了你就必须死”。
陈昌一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稍稍品一品这话的滋味后脸色再一次白了起脸,他恐惧的看着少年,颤声道:“你要杀王德?”。
赵长歌皱起眉头,看着他凝重道:“你真的不是一个聪明的道士,甚至我现在开始怀疑天门是否与外界传闻一样的强大,怎地有你这种蠢货?”。
陈昌没听清他现在说的是什么,他只感觉到一股凉意充斥满全身的所有角落,刺杀当年酒弹营降臣,如今也算是个大人物的都尉,这少年竟然还能这般轻描淡写?
赵长歌微微叹息一声,无奈道:“你还是死吧”。
陈昌猛然一惊,眨眼间的思考中便将事情想的通透,对方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赵长歌仍旧笑眯眯地,并未有动手的迹象,只是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坐在马背上看着他,仿佛笑容间便包含了万千柔和地杀机。
陈昌往后再退一步,如临大敌的盯着少年的同时,夜晚中左手悄悄搭起念桥。指间猛然迸射出一团微亮的光芒,被掀开帐篷后原地的几件事物开始晃动起来,直到牵动起地皮的颤瑟,还在不断的扩张,甚至草皮都开始在没有风的夜晚摆动,连上方的空气都出现数个模糊旋涡状扭曲的波纹。
赵长歌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逐渐满头大汗,观察着周遍细微的变化,他神情轻松,好象并不担心即将触发的符阵将要带来杀伤力不小的危险,既然他能够一眼看穿陈昌还未入境,那么他便自负作为入境至中品地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摆平一个未入境地人布下的符阵,所以他不怕,从而开始研究起这座陈昌作为压底本事的符阵。
陈昌脸色越来越白,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一直以来,虽然未能亲眼见过这座符阵的威力如何,但他仍旧坚信,外务长老亲传于自己的东西,必定不是什么鸡肋,所以当他看到天气间的那些细微变化时,原本被少年打落地狱的心开始死灰复燃,专心致志的操控起上百道符线构成的符阵。体力消耗过多,他的脸变的白了,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力量正在被自己掌控,他的眼睛就越发亮了。
赵长歌眯起眼,垂于马腹的黑枪也略动有了些动静。
当阵法大成,当大风袭来。花草低下了头,土皮开始翻卷,帐篷内原本摆放的几件贴有黄符的奇怪器具升向空中,那些夜间看不到的东西,一瞬间散发出鹅黄色淡弱的光芒。终于,空气中的无数个细小的漩涡集中到一起,汇聚成一个仿佛足以容纳一条小河的黑洞。那些风和草,泥土屑和黄符,甚至是这些事物外层批上的那层鹅黄色光芒,也都随着大旋涡的吸力飘荡在一起,融合到一起。
片刻后,一把古朴剑影出现在空中,指上场间唯一地少年。
黑马微微躁动,低沉愤怒的用前蹄使劲的踏碾地上的草屑。
赵长歌看一眼那把剑,别过头望向陈昌冷哼一声。
伴随着他的那一‘哼’,剑影晃动了一下。陈昌被劲气震退两步,感觉到嗓间一股甜腥味冒了出来,心中骇然。
赵长歌沉下脸,冷漠道:“本仍还不想杀你,既然这么想死,怪不得谁”。
陈昌鼻孔开始参出血迹,顺着上嘴唇流淌到嘴里,他舔了舔就在这一刹那间干枯开裂的嘴唇,狞笑道:“少年,天门大阵,岂是你黄口小儿说破便能破地”。
随着他的话音落,那把快头巨大的剑影携带着周遍空气散发出的焦糊味,以及隐约徘徊心头的草涩味花香味,以电一样的速度向少年刺去。
赵长歌冷笑地提起黑枪,枪尖刹那光华流转,仿似借用圆月浩瀚,它轻吟一声,一枚矛头地影子挣脱开枪身,迎剑影而去。
光与光碰撞,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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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山上,涂霄梦望着陡然间而起的光团与巨响之处,被凉风吹干的额头再一次参透出冷汗。
身旁起先与涂霄梦发生争执地骑士怔怔的望着那处颤声道:“越州军何时有这般厉害的人物?”。
涂霄梦与在场的所有人一样呆若木鸡,尚且还像是在梦里一样,他无比茫然的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刚刚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制造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