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珠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有印象,这个珠子,是那个人特意给她戴上。
既然特意戴上,说明的它很重要。可既没有灵气,也分不出材质,试过火烧,或是冰封,或是玉刀切都没有作用。后来她也没去的管它了。
夕月不像乌图,对于乌大问话,一点儿都没往深处想。
乌大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从一出生起,就有可能,是半仙?那个人,是仙人吗?
这几日,夕月常常努力的回忆,当初的记忆,但翻来覆去,除了男人的几句话,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这个孩子,也让她担忧万分,半仙之体,最忌的就是夺舍。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各路人马觊觎,她只想给他一个安宁快乐的童年。
折腾了几日,夕月整个人都憔悴万分。
不得不又拿出纸鹤给飞雪诉说心中的苦闷,她以前不去想,逃避掉孩子父亲这个既定的问题。如今硬生生的被乌大揭开,甚至还会影响到自己的宝宝,这让她很焦虑,却无法寻求解脱。
“它是你的孩子,不论是男是女,是妖是仙,是鬼是人,永远都是,你的孩子。”时隔两年,柳飞雪第一次给夕月回了音。
我是你的朋友,在你幸福快乐的时候,我只会默默的离开。在你苦恼忧愁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柳飞雪的这封回音让夕月茅塞顿开。
不论如何,她都是宝宝的母亲。她可以身份卑微,她可以修为低下,她可以能力有限,但是她爱这个宝宝,她尽自己所有的努力,把所有的爱给宝宝,就足够了。
飞雪,有你在,真好。
想到这里,夕月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飞雪,但是,除了那封回音,飞雪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她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
哪怕是夕月给飞雪传音,告诉她身份已经暴露,大家都已经知道,她不是飞雪是夕月。飞雪都没有任何回音,她好像彻底消失了。
这件事让本来高兴了不少的夕月心情又沉闷了起来。
这个冬日,过的一点儿都不舒心。
在种植灵谷的时候,被人强行打断,然后被质问,夕月的心情更加不悦了。
“夕月,你是不是海棠楼的夕月,我去找你你逃走了,你为什么要逃走?”乌猿刚从十万大山宰杀了无数头妖兽回到燕山,就从自家大哥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便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海棠楼?逃走?乌姓?这个毛猴子不论说的哪一句话,都让她觉得分外的不顺眼。
“乌大人?”夕月艰难的抱臂,自从她的肚子很大了之后,做这个动作就比较艰难,只有在她心情相当不悦的时候的,她才会这样做。
乌猿高兴了。
“对对,就是我,我就是乌大人。诶,你脑子里的我种下的灵识呢?怎么没有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当着被种灵识的人面,大问特问,这我种的灵识怎么没有了是找抽呢?还是找抽呢?
夕月可没忘,当初谁一手掐在飞雪的脖子上,差点儿就杀了飞雪的?怎么感觉这家伙欠下的帐是越来越多了啊。
“听说今年夏日会很热?”微笑露出森白的糯米牙,明明看上去很可爱,但没来由的乌猿就是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浑身发凉。
“……”乌猿不明所以,燕山的夏日一直都很炎热炎热,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我其实不怕热的,听说十万大山里很阴凉。”夕月偏头,似乎在考虑这个避暑去处。
“……”十万大山里很阴凉?他才从那里回来怎么没觉得?
“而且,夏日里我的石屋总是很多人,这让我觉得甚是烦扰,我一直觉得,只要十个左右就够了。”夕月扳着手指数了数。
“……”乌猿暴躁了,他都忘记他去年夏日夜里都赖在七哥的石屋中不肯走的事了。全燕山就属七哥那里最凉快。
“尤其是,一只特别的大的毛猴子,还喜欢四处掉毛,打扫起屋子来非常的辛苦。”夕月的开始看手指了。
屁,他明明不掉毛的好吗?就算是掉毛,难道虎叔掉的不会更多吗?虎叔不是夏日会换毛的么?乌猿僵硬着脖子,暴戾的吼道。
“你敢不让我进石屋!”那架势,仿若夕月不答应,他就要出手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