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男人撕咬她的手掌,夕月靠过去,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重重的砸向男人的后颈,希望能把这个发了疯的男人给打晕。
但是,她觉得她的手都快被啃光了,另一只手也要砸青了,男人依旧呼吸急促低喘的啃咬着她的手。
到底要如何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她可不希望之后男人抱着她的头啃把她的头给啃没了。
与男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小腹处,一根铁杵一般的东西硬硬的抵着,夕月的脑海里谷麼麼的教导就冒了出来。
“女子有欢爱穴男子亦有,只女子多处耳根、腰侧、股间。男子欢爱穴极为好找,只寻那凸起之物便可。”
天晓得,上辈子她做了十年的炉鼎都没有注意过这个东西的,到如今,逃离了海棠楼不做炉鼎了,反倒还要把以前所学到的捡起来。
再犹豫,自己的头真的会被啃的精光的!夕月咬咬牙,手摸索的握过去,粗壮的一根,即便是在泉水里都滚烫的吓人。
果真,一握上去,男人啃自己手的动作就慢了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低喘,开始就着夕月的手磨蹭起来。
夕月的脸瞬间就红了,她也觉得鼻尖喘不过气来,脸颊绯红的,手指僵硬的环住那粗壮,不知不觉的把下巴搁在了男人的肩头。
两个人的身子不知何时紧贴在了一起,伴随着男人磨蹭夕月手指的动作,两条滑溜溜的身子也频频的摩擦起来。水池中的温度越发的高了。
仿若爱抚一般的激荡在身子上,夕月发出低低的轻呼,挣扎的松开手,整个人在水池中无法保持平衡仰倒了下去。几乎要溺毙在水池中了,朦胧中湿润温软的东西贴上嘴唇,灵气缓缓渡进来,让她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下身私处也被撑开,或许是这水池的缘故,或许是方才吞下的药物的缘故,亦或是方才的溺水的缘故。夕月并没有觉察到疼痛,只有私处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
在水下,人的感官都迟钝了,原本就无声的世界里多了一种梦境一般的朦胧感。唇上的灵气缓缓的渡进来,一部分隐藏在眉心,一部分下沉到丹田。
有了水的缓冲,男人生猛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不少,一下一下,痛苦渐渐隐去,难以启齿的欢愉慢慢的腾升。伸手环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的,夕月把脸深深的埋进男人的颈窝处,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呤。
显然这声音让男人愈发的亢奋,他寻到夕月的唇,又深深的渡了口气过去,然后大力环住夕月柔软的腰间,用力的压向自己。好让自己的凶器更加深的埋进夕月的体内,体会无上的欢乐。
乳白色的池水一圈儿一圈儿的荡漾开来,水底的两人抵死缠绵在一起,水面上一道细细的虚影慢慢的清晰了起来。那是一株幼小的树苗,青葱稚嫩的仿佛刚从土里钻出来,抖一抖拇指大小的嫩叶,仿佛是沉睡了万年,缓缓苏醒一般。
随着水底的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池水仿佛是煮沸了一般的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乳白色的池水颜色也渐渐透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光头女子细碎的呻呤渐渐的化作悲鸣。
终于在男子最后重重的一击后,紧箍住光头女子腰肢,伏在女子的肩头喘着粗气。水池上的叶子愈发抖的欢快的小树转了个圈儿,俯冲入水池中消失不见。
夕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痛醒的,她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的生疼生疼的,下身私处同样牵扯着痛苦无言。艰难的睁开眼睛,灰蒙蒙的天空,一如她昏迷之前,上空布满禁制。
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直起身子,一阵凉风吹过,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握拳敲敲额头,却意外的摸到了光滑的头皮,嗯?她现在是光头?
先不管这些了,找件衣物穿上才是紧要的。
方才她躺着的地上,有一件黑色的衣物铺垫着,周围也没什么能蔽体的衣物,不论是谁人的,先穿上再说吧。
“这都过去三天了,以通天哥哥的修为就是再厉害的毒物也没事了吧?”清脆如同黄莺一般的女生响起。
夕月慌忙的站起身来拢紧衣袍,毒物,通天,男子,混沌的脑子里那些记忆清晰的呈现出来。出了最后一次的在水池中后来她失去了意识,前两次痛苦的经历让她本就白皙的小脸又白上了一分。
璇玑是和孙笑升一道过来的,毕竟通天发狂,没有孙笑升,璇玑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只是,他们才打开阵法,进到下陷的地面上,一个光头清丽的女子衣衫不整的披着件黑色的道袍,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是,夕月!孙笑升一瞧见女子的脸,整个人就怔住了。
光头女子慢慢的站起来,有一种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留下来,璇玑也呆住了,捂住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已经知道,通天哥哥之所以会发狂就是因为她错把淫药当迷魂药撒过去了,若是为此害了人,她更是难辞其咎。
“夕月——”孙笑升好半响才会找自己的声音,上前一步试图靠近夕月。
夕月艰难的往后退了一步,随着她的动作,顺着大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