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一片杂吵的审讯室,我们来到了警察内部的法医组。在冰冷的解剖室门前,看到那一排排泛银的冰柜,我转身就跑。
“他嫲法医是解剖死人的,治啥病啊!”我怒吼吼地道。
林杏没心没肺地道:“不都一样吗?”
人生就是这样,有欢笑也有泪水。一部分人主要负责欢笑,另一部分人主要负责泪水。
我正要跟她急,一把性感的声音突然从解剖室里传来:“谁?是阿杏吗?”
“是我。”林杏随口应道,给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走进了解剖室。
我趴在解剖室的玻璃上,踮着脚往里面偷看……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穿白褂的女人,坐在一张精致的金属台前,身前放着一大堆药剂管和电子显微镜。林杏走到她身旁,熟络地打起招呼,不时指指点点门外,好像在争执什么,然后各自发出一阵哄笑。
窝靠,说老子坏话呢?
我连忙推门而入,冰冷的解剖室里,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翘腿坐在高挑的椅子上。
这是一个正值风华的女法医,鼻梁高挺,松垮的白大褂,也遮掩不了她胸前透衣而出双孚乚。林杏如果是春天的青苹果,她就是秋天的红苹果,熟得红透多/汁,让人一看就想吃掉。
“很帅嘛,不想你说的傻乎乎噢。”女法医对我抛了个媚眼,对林杏道。
“哼~”林杏见我一直盯着女法医,郁闷地抱起了手。
我连忙收回目光,摸摸脑袋:“不是说要看病吗?”
女法医点点头,对我招招手:“嗯,过来,让我看看伤势。”
我在林杏鄙夷的目光中,跟着女法医走进解剖室的后帘。雪白的灯光耀眼,清晰地将白大褂映得透薄,看得到她芊细的腰肢和丰硕的臀部,在衣服里一扭一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芳,隶属刑警大队,负责为疑难案件的死亡原因、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提供技术支持。”女法医拍拍冰冷的解剖台,对我眨眨眼。
“我叫陈凡,一直以为只要低调,就没有人认得出。可是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就好比黑夜里的萤火虫,忧郁的眼神,淩乱的发型,和口袋里露出的半包旺旺雪饼,都深深出卖了我……顺便补充一下,我其实没什么,只是腰扭到,休息一会就好。”我看着那张专门躺着死尸的床,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没想到却踩到了林杏的脚。
“你刚才不是一副快死的样子吗!”林杏揪住我的肩膀,提小鸡一样将我推了过去。
我郁闷地盯着李芳的眼睛,总觉得她们两个不怀好意。可是当那对丰满的乳鸽,在面前若隐若现,我终于把持不住了。一个翻身躺上了床,潇洒地道:“既然你坚持,随便。”
李芳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带上了法医手套,十指轻轻按住我的额头,开始从上往下摸去——
“太阳穴很紧,最近思想矛盾很大。”
“瞳孔轻微放大,处于兴奋状态。”
“嗯……脖子上有条长头发,近期可能和女性有亲密接触。”
哇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破/处都得被她知道。我连忙弯腰起身,却被林杏一把摁回床上:“给我躺好了!”
“肱二头肌很大,但是斜方肌很小……”
李芳温软的指尖摸到我的肩膀,顺着手臂往下滑走,在我的掌心轻揉。
“手背没有一点伤痕,手心也没有起茧,说明没有打架和持械的习惯,身体的强壮是通过锻炼得来的,最常用的姿势是俯卧撑。”
我听得膛目结舌,嘴角微微抽搐。法医变态的洞察力,对人也是一种威胁。
李芳白皙的双手按住我的胸膛,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滑走,轻轻按了一下。
“肌肉的确很坚硬,没有瘀痕,不像受了伤。”
林杏面带不悦地道:“喂喂,不许吃人豆腐!”
李芳微微一笑,顺着我的肋骨往腰后摸去,双臂环住我的腹部。这样一来,她丰如半球的胸脯便顶住了我的腹部,在肚脐眼上轻轻摩擦。我骂了句娘,马上有了反应,小弟弟强烈抗议。还好我穿着甄子丹代言的宇宙内裤,勉强封印住真龙,从裤裆上看,只是稍微拱起一点。
“脊椎肌正常,没有肾虚纹,性能力应该不错。”
那纤细的十指在我腰后乱按,我憋红了脸,突然叫道:“不行太痒啦!”趁机像虾公一样弹起来,将小弟弟顶向她的孚乚房。触感那片温软,就像草莓落入久违的奶糖,令我终身难忘。
李芳被我撞得直起了身,扶着胸脯微喘,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微笑道:“怕痒的人怕老婆。”
林杏不明所以,跟着唱反调:“怕老婆的人是好男人!”
“这个世界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我连忙用《叶问》里的台词,尽量挽回男人们的尊严。
李芳盯着我片刻,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突然一下按住了我的大腿,用力一捏!
我顿时自然反应弹起,却发现四肢一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