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道。
“夫人,您要找先生吗?”米琳娜小心问道。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回家。”
“那天早上您离开后不久,先生起床也出门了,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回来过。”米琳娜如实禀告道。
听到米琳娜说他一直未回家,她也是够惊讶的。他明明出差回来了也不回家,还跟柏少倾在外面喝酒喝到醉,实在是——
“我知道了。我再跟他联系。孩子们睡了吗?”
“睡了一会了。”
“好。再见米琳娜。”江心朵挂了电话。
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伦敦一趟了。孩子们开学在即,把他们丢给他,实在不是个什么好办法。这人除了工作,脑子里就没有其它了。
“不放心,要回去了?”刚从楼上吃好早餐的杨容容上楼来,看到她在收拾东西慵懒地问道。
这几天她都住在杨家与容容作伴,虽然具体日子还没有订下来,但两人还是讨论了好多婚礼的一些事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自己了。
江心朵把最后一件小东西放进包里转过身点了点头。
“好不想让你走!”杨容容走过来抱住她,声音有些闷闷的。
好想回到当年,她们整天形影不离的日子。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让她越来越喜欢有人陪,越来越依赖身边最信任的人。
“人生第一次如此伤感的杨容容,好让人稀罕哦!”江心朵回抱着她,却不敢抱得太用力,怕压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难道我就不能也文艺一回吗?”杨容容松开她,笑道,眼里却有着薄薄的水气。
“可以可以。不过,千万不要影响到肚子里的小宝宝。想要人陪就搬回季哲那边去吧。在家里虽然有人照顾,但你的性子老是要跟人家吵架,何必?公司的事情也不要担心那么多,有事让季哲帮忙盯着,相信魏家母女也搞不出什么大动作,还有,不许再熬夜,按时吃东西,等下次做产检的时候知道宝宝性别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江心朵也是不放心地唠叨道。
杨容容笑着打断了她,“是不是做妈咪的人都会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念得我头都要疼了。”
“我可是为了你好耶,还也嫌我啰嗦?”江心朵瞪她,“等你们结婚的日子订下来,我一定回来参加你的婚礼。要快点,要不然得等小宝宝出来了。”
“你急什么?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次回去,是打算原谅范先生了?你也别纠结那么多了。他的出身,身份,地位铸造了他专制独裁的个性,他对工作是,对感情也是。他用他自认为对的方式来表现,有时候很蠢,很呆、很拙,可是却是最真。”
“他知道我是为什么离开他,却一直重复这么做!”她当然知道他的个性,只有自己想到什么就会去做,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与他在一起那么,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个性呢?他就是她乖乖地在他身边,不触及他设下的底限,他随便她闹,随便她吵,随便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顽性与固执是改不了的……
可是,既然她已经这么了解他,又爱他,为什么她就无法再给他多一些谅解?
他表现爱的方式是霸道专制,而她是离开。
“我只是气他用那样的方式骗我。”
“那现在是想通了,气消了?”杨容容揶揄她。
“不知道。回去后看他的表现吧。”
“这语气,分明是想让范先生来哄嘛?是不是气他十几天了都不来追你?回去好好撒娇一下,我保证范先生骨头都酥完。”
“才不是!”
“明明就是,还嘴硬?”
“杨容容,你再说,你的结婚礼物我可要免了。”
“你想得美。”
本是依依不舍的离别之情在两人的逗嘴之下逐渐散去。
在这个夜晚,热闹的酒吧里。
范雪真摇晃着在暖色的灯光照射下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好奇地喝了一口后才对坐在一边的洛斯道:“味道不错耶。可是怎么跟你的不一样?”
“笨蛋。你那种是专门为小女生准备的。我可不打算等会扛一个醉鬼回去给我妈咪念。”洛斯撇撇嘴。
他老妈最近日子过得太安稳,把范雪真拉到他家里来住,时不时邀请一些她认为的有为青年来家里吃饭,什么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虽然她也有二十二岁了,但外表及心稚才十二岁好吗?大学都没上,她竟然让她认识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不如她先认识这个社会,融入这个社会比较实在一点。
所以,今天趁他妈咪跟爹地出席一个酒会后,他才把她给拉出来,让她增长点见识。
“洛斯,你干嘛骂人?”范雪真一双清澈的大眼瞪他。
“小姐,我哪一句是骂你了?”
“你骂我笨蛋!”
“你不是吗?”洛斯伸手敲她一记额头,疼得她直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