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凑在她耳边吹气儿的男子。
“娘子的脸,这样的红。”君之章腾出一只手来暧昧的抚上艾浅的脸,“难不成,是害羞了么?”
“你你流氓!”艾浅终于在君之章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时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娘子这话说的,我身为娘子的夫君,私下里不好好儿的疼爱娘子,哪里说的过去呢。”君之章说着在艾浅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恩,娘子的唇也是香的呢。也不知是用了哪种口脂?还很软很温暖。”温润的脸露出回味无穷的猥琐表情来。
许是因为长的俊秀,这电车痴汉猥琐大叔的表情由他做来倒也添了几分情趣的味道。
艾浅一张脸红的更胜一层,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娘子这样看我,为夫更是情不自禁呢。”君之章润的眼睛像两汪幽深的潭水,倒映不出影子也透露不出内里。
“我我真的生气了!”艾浅水汪汪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噗……呵呵……哈哈……”君之章越笑越大声,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出屋子,在门外有事想进来禀报的小红顶着张面瘫脸离开了。恩,没看主子们玩的开心么,这时候报告,活腻了么?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值千金。恩,俗话说的就是好啊。你看,句句都是真理。
温润的青年朗笑出声,娇俏的少女一脸茫然。
这是怎么了?靠,别是犯病了吧?难不成那欧疯子的治法有什么后遗症不成?这突然间放声大笑什么的,画风不对吧亲?
君之章笑够了抬起身子看着身下自己的新娘。
纤细的眉毛不像时下的美女闺秀那样青黛似的,有些淡,不过眼睫毛倒是挺长的,又长又翘又密,两把小刷子似的。生气了高兴了,都是刷来刷去的,仿佛刷到人的心坎儿里去了似的,总是让他痒痒的欢喜。
最出挑的除了那睫毛,便要数那双眼睛了吧。
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像是春猎时围场里面刚出生不久的小鹿一样,看人都是清清澈澈的一眼就望到了里面。总是水汪汪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的人心猿意马。
恩,除了眼睛自己的这位便宜娘子好像也就没有什么别的值得欣赏的地方了呢。
哦,现下那红艳艳香软软的唇也是可以看的呢。这唇其实不怎么好看。既不厚的性感也没薄的惊艳,非常正常非常普通的唇。唇色也没有多么红的娇艳,即使是抹了口脂也只是较她平素略显苍白的唇色红了一点而已。只是……出乎意料的柔软温暖呢。
女子的头发乌黑,顺直。倒是生的一头好秀发,只是在床上这般的滚来滚去,原本就不怎么打理总是简单束起的发髻凌乱的不成样子,乱糟糟的,反倒是显得这脸更加的小了。
这样看来,自己的娘子,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呢。恩,严格说起来,似乎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呐。
君之章有些好笑。自己怎样说也是皇子王孙,平素见过的美人多不胜数,怎地就因为小小的意外,就顺着太子的圈套钻了进去?
是的,他当初完全可以反驳或者提出别的事情来混淆视听,便是二位哥哥非要将这女子塞进自己的府邸,他也是有无数种手段来招架搪塞的。但偏偏,他一种手段都没用,一种办法都没想。
只有他自己知道,用来搪塞别人的话语都是百分百的谎言。他的心里,是真的想娶了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的。
那个京郊的傍晚,凉风习习,夕阳如血。粗布麻衣的少女站在马蹄下的情景让他的心无来由的漏跳了一拍,仿佛有什么宝贝将要碎裂一样。少女临危不惧的抬头仰视高头大马上面相看起来并不好相与的太子殿下。那冷静的表情下,君之章就是知道,一定是被吓呆了的麻木。果然,从小饭馆里又走出了另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来给她解围。
当时他心里在想什么来着?啊,对了,就是‘果然如此’这四个字。
仿佛这并不是他俩的第一次相见,而是经历了千难万险的重新遇见。
“娘子刚刚是想说些什么呢?”君之章在艾浅的脸爆红即将咆哮的时候问到。
“啊……小女子觉得殿下您身份尊贵,如若只娶了我这一房身份低贱的妾室,怕是于您的威名有损。”艾浅眼珠转了转,将罗香‘拜托’给她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看那借住在府上的罗家千金罗香罗小姐便很适合呢。跟您也般配。”
“娘子可是在怪为夫前些日子冷落了你?”君之章挑眉。
“不,自然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罗香如若作为你的妻子,会比我更称职。”艾浅绞尽脑汁的想说罗香的好话。但能从电视剧里照扒出来的台词实在肉麻,她真的说不出口啊嗷。
“恩,娘子的意思我知道了,天色已晚,我们就先休息吧。明日再为这等事情费神也不迟。”君之章长臂一揽,便将艾浅搂到了怀里。
“喂,你是怎么想的啊?说出来听听?”艾浅推了推搂在腰上的大手。
“恩,娘子的意思我知道了。明日便寻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