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一个勾手拳,将牢头老李头下巴打的掉了下来,牢狱外旁小卒们一见此种情况眼前一惊,这一拳打在了老李头下巴长不是要要了人命,枉费老李头花费了几个月月供来买些好吃的巴结五爷,那些小卒们立即拿出了手中的枪支和铁棍做以防备。
“越狱了越狱了,李头,李头”
远处一小狱卒先是叫喊了一声,看了过去只见老李头站着没有撑足三秒钟便双腿一软倒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就在老李头昏死倒地的时候,那五爷还是不解气,一脚直接踢到了老李头头部之上。果不其然那五爷是表里如一之人,外表上极为粗狂,内心也是极为暴躁,老李头对他这般照顾他却如此恩将仇报,实为畜生所为之本性也。
“我看你们谁敢开枪?”
五爷用手指着那帮小卒子们就此说道。
尽管五爷仅仅是对老李头“招呼”了两下,已经足以要了老李头的性命了,毕竟老李头的年纪在那加之身子不是太过健康,不过见到老李头倒地抽搐两下的情况来说,那些狱卒们自然是不认为老李头已经气绝了。
五爷可是县里保安团张团长的拜把子弟弟,尽管犯了事关进了狱牢之中还是没有收到审问判罚,那足以说明张团长对于这个结拜弟弟还是认的,他们一个个可都是微不足道的小狱卒,这要是真的开了枪,可没有人会认为自己还能活着面对张团长。
还有种说法,张团长是大悍匪,全靠一帮土匪兄弟拥护才能在县里混的开混的风生水起,对县长大人都是吆五喝六,你说要是朝着他结拜兄弟开上一枪,那么你认为张团长会偏向谁?
狱卒们都不是憨子,自然是认清楚了眼前的情况,纷纷将手中的汉阳造放了下来。
不过狱卒之中总会有一两之人因为种种缘故不忌惮对方势大权大,拿着手中的枪就是上了膛。
“你杀了牢头,我今个让你走不出去”这话刚说,那黑乎乎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五爷。
这一小卒只是常年在牢里带着当差做事的,手中虽然常是握着枪,但开过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清楚,就在他将要扣动扳机时刻,五爷顺势从身旁一狱卒手中掠过一把汉阳造,那动作之麻利,上膛之快。
“啪”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了枪,片刻,已经分出胜负。
五爷更胜一筹,那子弹直接射穿了那名狱卒的左肩,他的子弹虽已经打出,但已经偏向了牢房铁门之上,子弹和铸铁发出的激烈撞击摩擦出了一道星光火花。
五爷虽没有中枪,自己手中的枪也打在了那名狱卒身体上,但依然不能解气,一只手将汉阳造上了膛,可见其对于枪支的熟悉程度绝非一般,怕是整日里和枪睡在了一块都难以达到这种熟练程度,上了膛的枪再次指着倒在地上的那名狱卒。
嗖的一声
一支箭羽射了过来,直接射到了五爷的肩膀之上,五爷手中那支汉阳造落到了地上,表情上也是极为痛苦,那是自然,一支箭虽没有枪支弹药来的厉害,但穿破了人的皮肤射到了骨头之上也算是让人难以承受的。
显然是方才的五爷并没有回过神来,这让五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会有人向他使黑手段。
不过这一支箭射到了五爷身上也挽救了倒地的那名狱卒,不然五爷非得朝他开出那致命的一枪不可。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弓箭的方向看了过去,从门外进入了三名男子,中间一名年龄少轻,手中拿着弓箭,俨然正是此人射出了那一箭,那人正是宁毅,宁毅手中的弓箭正是他从龙凤岭出来的时候羽凤子给予他防身的东西,宁毅本不打算带上的,毕竟手中腰间都是装着王八盒子这种好枪的,弓箭威力不行,那自然使用的是少,不过既然是羽凤子执意让他带着的,那么宁毅也不好多过推脱了,这对付五爷救狱卒性命宁毅情急之下脑子并未烧到,这种情况之下使用弓箭可比使用王八壳子要安全要合理的多。
“玛德你们是什么人?”五爷还未反应过来,只是无头无脑的暴躁喝斥一声。
宁毅可与这个张团长结拜弟弟五爷照过面,在同福客栈要不是宁毅他们间接使用招,五爷不会进入牢房,五爷他自然是不知道,甚至连宁毅的面庞他都已经没有任何印象。
“你是我恩人儿”宁毅轻声说道,这话音并不是很大。
宁毅说的没错,他此番来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通过这粗人他正有接触张团长的机会,不然这趟报复行径连张团长的人都不见踪迹,何谈了找要个说法?这五爷正好是很不错的机会和人选,要怪也只能怪这个五爷爷算是个畜生了,将他杀了也不为心狠手辣也只能算是替天行道了。
五爷一见眼前情况不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几个不怕死的小子,那他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操练了手中的枪支,一狠劲将手臂上的箭羽拔了出来,那鲜血喷出了很高,他无时间阻止住鲜血的涌喷,弯腰就是拿起地上的汉阳造准备一枪将宁毅打死。
此时的宁毅怎么能容忍五爷有何反抗意图,那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