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马帮众人停止了骚动,对于宁毅来说能得到大家伙地信任最为重要,这对于怎样处理这次事情心中虽然没有多少低,但那心中一抹坚定驱使宁毅这件事儿万不能让大家伙先冲动起来。
这一夜对于众人来说过的都较为漫长,无风则已,微风则众人心中浮躁也。
“明早你打算怎么办?”此时三娃子挤过人群来到宁毅身旁小声怯懦说道。
宁毅看来三娃子一眼,对于三娃子先前多嘴自己也并未往心里去,宁毅和三娃子在一起待的时间久,对于三娃子性格较为了解,三娃子经历的事少,加上年纪小,生性有些懦弱,不过为人还算是忠厚老实,是个任劳任怨的命。
顿了顿宁毅说道:“这不还有两天时间,既然冯爷选择相信我,大家伙又对于我给予厚望,我怎能让其众人失望?”
好家伙,宁毅说的倒像是真的一样,这对于众人来说根本可不算是什么寄予厚望,这根本是沉重的单子,说白了来,这两天之后宁毅不能保证马帮众人和那批货物安全离开,宁毅怕是会命丧在众人手中了。
这一夜太过漫长,天色亮了起来,东边也泛起了鱼肚白。
这送早饭的人也将一桶稀饭拎到了这关人的地方。
吱吱呀呀
门开了来
那一桶很稀的小米粥只是有丁点泛白,这粥如水,根本不能让人产生丁点食欲。
“这饭是给猪吃的吗?”马帮人用瓢舀起了如浑水地米粥,那米粥稀稀拉拉再次被倒入桶内。
这送饭来地一男子一看他们竟然这般对待这好好的早饭心中不免升腾起了怒火。
屋外之人与屋内马帮众人对视,看那样子都是充满敌意不甘以及怒意。
不过几秒钟,那送饭之人再次开了门走了进来,这次将那桶边上的脏渍擦拭了下,而后将那桶早饭拎走了出去,关上门之时只是简单说了句。
“果然都是一帮大爷,老子我不伺候了也好,这饭还能让不少人解决一顿温饱”
那人虽是喃喃自语,但被宁毅听得清清楚楚,这看似一句简单之言,但也让宁毅感触颇深。
“宁毅,羽婆婆唤你“这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
“我靠什么鬼,这家伙果然和这帮土匪有关系,玛德别被这小子给耍了”
“这小子昨晚到底对那小女子干了什么?”
这不管是质疑还是充满微弱希望之音在这马帮不少人心中升起。
反正不管怎么说,宁毅这小子是他们和这些土匪沟通的桥梁,这楞头小子年纪不大,也不算笨,这要沟通好了还真说不定可以顺利离开这鬼山沟沟里。
徽派建筑里最讲究风水学,这小小村子里,唯有一条从高山流向山坳里的清泉,山泉水蜿蜒曲折,那徽派民居则是依水而建,顺着蜿蜒水流两旁住家几十,水无上清下浑之分,皆是清澈可饮。
那羽氏家住在最下游,宁毅前去身后要跟着两人,这两人手中拿着并不是很正规的长矛武器,宁毅估摸着这两人手中的利器不过是用来逮捕野兽的工具罢了。
这再次见到羽氏婆婆之时其已经不是笑脸相迎,那一脸褶皱上毫无表情让宁毅猜不透任何来。
“宁小子,你们那几大车里装着的都是刺绣上等绸缎等这不假,不过这还有些这玩意,你给我老实说来,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羽氏婆婆坐拥厅堂之上,用手中拐棍指了指那桌子麻纹布袋子说道。
宁毅一愣,这心中突然明白,这可不好解释。
那麻纹袋子不大,但可有十多个,袋子里装的可都是烟土那些玩意。
他们跑马帮的,路遇地头蛇土匪当官的这几类人最为多,这些人都是吃“浮头食”的,你说不投其所好,怎么能打好关系?
这脸色眼神有半分茫然,宁毅所呈现出来地是无辜深情,这恰恰是这几秒钟时间里宁毅急中生智。
“想必羽婆婆您也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瞒你说,我们这些跑马帮的可都是过着刀口上舔血地日子,在这乱世年代你一不留神就永久离开了自己的亲人,再者你也知道如今各地军阀盘踞,割据一方,国民政府管理较为薄弱,军阀们为了扩大自己的实力哪个不是利用烟土?”
宁毅说到此处略有停顿了些。
随即羽婆婆随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跑马帮危险,同样如今百姓都是民不聊生,你们帮政府军阀们搞烟土生意,这种事情简如同同他们做苟且之事,丧尽了良心。”
羽婆婆丝毫不给宁毅任何面子。
这羽婆婆不是简单之人,虽是对宁毅这般毫不客气,但那心中还是多多考虑的,这宁毅如此说来,那边确定了羽婆婆心中所想,这宁毅这马帮定然算是给国民军做事的了,这她们劫了道,这之中可是牵扯烟土,即使再远距离,国民军也不会放过她们,再说这皖系军和他们关系太过微妙,一旦让皖系军抓了把柄,这村里上上下下那还不通通被要了命。
“羽婆婆严重了,这世道,你要想活的滋润点,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