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从华山败下以后仓惶逃回洛阳来见董卓,虽然把董卓家底败了个精光,好在董卓已经取下洛阳,战败了何进心情大好,没有降罪。听李肃叙述经过,这吕布就是当日董卓在卢植帐中丁原后面的小将,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有情有义,董卓越听越喜欢这吕布,心想一定要将吕布招至自己帐下。
但是时局还没来得及董卓去胡思乱想,眼看卢植大军即将开到洛阳,按理说大将军何进已死,卢植为兵马元帅,还是董卓的上级。而且卢植军中袁氏双雄四世三公,陶谦、孙坚,刘表等人论资历都在董卓之上,虽然李儒的计策这些人不会翻脸动武,但是一旦他们站住脚跟,肯定会生出祸端。
“父亲可曾记得,当日华佗师徒一行说过,董太后意欲立陈留王为帝,封父亲大人为相国?父亲大人立刻启程去见董太后,应承等众将归心后拥陈留王为帝,让太后先拟诏封父亲为相国。如此一来官衔便能压住众将,而且得到太后懿旨,他们也奈何不得。”李儒说道。
董卓依据李儒计策来见董太后,姑侄见面自然是感慨良多,董卓果然得到太后的懿旨,封为相国。但是已未站稳脚跟为由,却没说什么时候能立陈留王为帝,这让董太后大为失望。
卢植大军返回洛阳后,一看董卓迅速稳定局势,而且得到太后懿旨,封为相国。于是众将皆是敢怒不敢言,董卓依李儒制定计划,犒劳三军,加封各路人马,并以黄巾余孽未除,恐再生祸端为由,打发各路将军回封地。曹操因为当日在卢植军中,替董卓解围,甚得董卓喜爱,封曹操为执金吾,负责洛阳禁卫。董卓自己手下也都加官进爵,负责朝廷要职,大权在握,已然高枕无忧。但是有一件事令他一直魂牵梦绕,就是丁原手下战将吕布,董卓自卢植帐中一眼就喜欢这位少年。经李肃一战,打败李肃而且可以说一人打败了董卓的整个精英部队,董卓做梦都想得到吕布,于是找来李儒商议。
“父亲请放宽心,孩儿打听过了,这吕布从华山一战后,没有杀李肃而招丁原冷眼,如今已然不是丁原的上将了。”李儒看来还是下过功夫的。
“父亲,孩儿向您要一物,定叫那吕布俯首来降!”李儒已经有了主意。
“我儿莫非要我的赤兔宝马?”董卓露出为难之色。
“父亲,俗话说宝马配英雄。有此宝马方可说动吕布来降,父亲大可不必心疼,试想父亲大人用一匹宝马,换来的确实一员大将,再者说赤兔宝马虽不是父亲所座,但仍为父亲效劳啊。有此良将,父亲从此便可安枕无忧了。”李儒说道。
“只是,如何去与吕布说?”董卓听李儒一说,心里顿时开了花。
“孩儿已经有了主意,此事非李肃去做不可!”
董卓依照李儒的主意,命李肃带着赤兔宝马来见吕布。这吕布如今虽然还称呼丁原为父,却已然不是丁原的儿了,主簿一职当的是无比郁闷,天天借酒消愁。
“兄长,当日手下留情,弟今日特来感恩道谢!”李肃拜说。
“弟功夫不差,征战经验不足而已!”吕布还是有点谦虚,不过确实也是董卓手头将士,除了这次洛阳大战何进以外,给人的印象就是月余战黄巾兵不胜。
“兄长说的极是,当日兄长大破黄巾贼,华山有打败小弟,想必丁将军定是加官进爵,兄长富贵高升了吧,怎么却在这一个人喝闷酒啊。”李肃听从李儒的主意,专门挑吕布的痛处来说。
“唉,兄弟有所不知。当日华山我那父亲在众将中夸下海口,说我定斩了贤弟。不曾想我念及同乡情谊,也无深仇大恨不忍心对贤弟下手。这让父亲觉得颜面无光,认为在众将面前抬不起头,于是将我革职,如今我已是军中主簿,手上无有一兵一卒了。”吕布郁闷,端起一碗酒一口见底。
李肃见此状,也倒一碗酒。“兄长武艺高强,世间恐难有敌手,又有情有义!不曾想却是小弟耽误了兄长的前程啊,小弟该死!!!弟敬兄长一碗酒,这酒也是送别酒,请兄长喝完后,将弟首级割下献给丁将军,将军见李肃首级定不会再怪罪兄长了,也算弟还了兄长一个人情了!”李肃说完,一口干了碗中酒,双膝跪地,哇哇大哭了起来。
吕布见状,赶紧扶起李肃。“贤弟仁义啊,想当日两军为敌,我尚且不忍心杀贤弟,今日你我虽分属不同,却也同殿称臣,你让为兄如何下得了手啊。再说贤弟如此待我,我若下手,岂不遭天下人耻笑。”吕布说者也流下了男儿泪。
李肃见这吕布果然有情有义,一想这李儒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兄长一身本领天下无敌,如今却来这丁原手下当个主簿,为弟看着心痛啊。想我李肃武艺不如兄长,论才狗屁不通尚且在相国手下当得虎贲中郎将,老天不公啊。”李肃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定要揭起吕布的痛处。
“弟有所不知,为兄能有今日实为父亲所赐,若无父亲当日赏识且收为义子,我今日仍碌碌无为,可能已经饿死街头了。”吕布说起丁原如何发现自己,并收为义子。
“兄长所言差矣,当时黄巾祸乱中原,与天下英雄为敌,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