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炼器生意越做越大,如果没有易邪这档子事,易家打上门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爹,那该如何是好?”
纳兰雄心疼的摸了摸沉珂的脸,仿佛看透了尘世的老僧一般道:“乖女儿,爹是不会看着你死的。
纳兰家的炼器生意有那么多年积累,短时间想被击垮,也很困难。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也只能拉下脸面,去求易清扬,除了你体内的火印。
我想,我以城主府的位子和陶泽城的炼器生意做为交易,易清扬是不会不动心的。”
沉珂沉默了。
从自己干爹的言语间,其实沉珂已经感受到了一种绝望。
那是对于易清扬强大丹魂境的绝望,那是对于纳兰家炼器生意没落的绝望。
“夫君,你逃走吧,逃的越远越好!”沉珂在心中暗暗祈祷易邪不要再回这个危险的地方。
而纳兰雄却在盘算着,如果抓到了易邪的话,就赶紧交给易清扬,起码先将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