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别仍啊，你看第十五页……”
肖云杰又把卷宗拿过来翻开，找到第十五也的记载……
李珂这个时候罕见的严肃起来，“现在不同以往，政府又重新成了庞然大物，我们要是闹掰了还可以自由自在，但我们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算你什么都不在乎，人家手里还有信用点，不愁一盘散沙的契约者们不就范，因此，既然要合作就要合作彻底……诺，这是个软柿子，适合我们两个练手，正好拿他们的做为我们的功勋章和见面礼！”
“一个暗中贩卖尼亚奴隶的团伙而已……”肖云杰有些不以为然。
“不仅是贩卖……”李珂幽幽冷笑，“你听说过异类实验体”
肖云杰身体一震，声线不由自主的抬高，“他们还……”
“尼亚的人算人吗？”李珂反问。
肖云杰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