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对父亲信任有加,放心的让他驻守大尧?”
纳兰云溪又想到虽然是容国公亲手给容钰下了毒又将他送到京城,但是解药却一直是皇帝给他的,那他如今解了这毒,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知道呢?若他知道了,又会怎么做?
“是,他自然知道。”容钰叹了口气道。
“那他的解药是哪里来的?那你这次解毒之事他知道么?万一被他知道了,那要怎么办?”
纳兰云溪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的解药我也不知从何而来,据他自己说,是他派人暗中研制的解药给我解毒,虽然这些年来能缓解我的疼痛,抑制毒素蔓延,却也不能完全解开,所以,我这些年来才只能坐在轮椅上,若真如他所说,那也不差了,没有药引就算有他让人研制的解药,那也解不开。”
容钰说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道:“至于他若是知道我要解开腿上的毒,自然不会让我如愿,而他如今也一定已经知道了,我解毒之事一直都没有瞒着别人,所以,这毒可以解,却不能成功……”
“什么?那就是说你解了毒也还得整日坐在轮椅上?”纳兰云溪闻言顿时没了心情,满腔热忱都化作愤怒,不知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一边给他解药,一边又不愿让他彻底的解开毒。
“是,暂时,我还得再坐一段时间的轮椅,不过,娘子,别人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你知道我腿上的毒解开了就好了,而且苏玉落一定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能将毒解开了,虽然我用一样的蛊虫换了她用鲜血培育的这药引,但蛊虫和她会有感应,她很快就会发现这件事,她若是用这药引威胁,毁了药引,那恰好便可以让皇帝放心了,因为,他也知道,没有药引,我是绝对解不了毒的。”
“哎呦,听着就好复杂,也不知道皇帝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听起来真是令人忧心。”
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吃饱喝足了,她摸了摸肚皮又忧愁的说道。
他说的也对,她原本就不在乎他双腿是否能恢复知觉,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外表,所以,只要自己知道他的毒已经没事了,那也就行了。
“娘子,朝堂之上的事,从来没有定性的说法,我和他也可以说是互相利用吧,他如今既忌惮我,却又离不开我,君臣之间素来都是这样的关系居多。”
容钰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恩,夫君,明天就是百花盛会了,这个盛会举办的那么隆重,我心里其实一直挺期待的,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情形,如今天色也晚了,不如我们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纳兰云溪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便起身推着容钰的轮椅往榻前而去,准备歇息。
“好,没想到娘子比为夫还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为夫也就不客气了。”
容钰听了她的话发出一声轻笑,等到了榻前,还没等纳兰云溪回过味来他是什么意思,便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紧接着头便低了下来,寻到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纳兰云溪冷不防被他拽入怀中索吻,虽然这样的事几乎每晚睡前容钰都要做一遍,但她还是忍不住会羞涩,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娘子,你今儿刺激了为夫一晚上,叫为夫容处,为夫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所以,虽然今儿折腾的有些累了,但为夫还是决定,今晚就圆房。”
容钰一顿猛亲之后,暂时放开纳兰云溪,却仍然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然后在她耳边喷着热气,慢慢的说道。
“什么?圆房?不……不……你……你不是才刚解了毒么?而且,今天这么累了,不如……我们改天吧。”
纳兰云溪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她听了不禁心剧烈的跳了起来,然后支支吾吾的推脱道。
“不行,娘子,为夫已经忍了那么久,也等了那么久,从成亲那天起就一直在等这一天了,如今我的毒解了,你却还要推脱么?无论如何,今晚都容不得你推脱,为夫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这个处长给你带来的快乐……”
容钰说着便伸手开始解她的衣裳,让她半点都推拒不得,纳兰云溪使劲儿的挣扎着,却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间就解了她的衣裳,然后他抱着她猛的站了起来,将她扔到榻上,随即身子一沉便压了下来。
“夫君,夫君,等等,等等……”
纳兰云溪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见他状如猛虎般,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不由得心中害怕,嘴上急急的叫道。
“娘子放心,为夫会好好伺候你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为夫都等了这么久了,再憋下去,这腿上的毒解了,恐怕又要憋出其他的毛病来了。”
容钰看着她玉色的肌肤丝缎般光滑柔嫩,再也忍不住,几下解了自己的寝衣,便压了下去,不再让她有半点退缩。
“唔,呜呜……”纳兰云溪突然看到他健硕的身子顿时脑子里一抽,又被美色所惑,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又想到他说的话不禁有些心疼,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