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苦处了,你在一旁照应着些,也让她死得痛快点,要上吊就尽快,刚好我今儿闲着,否则过两日我还要回门,等她死了,可没工夫好好安葬她。”
纳兰云溪等翠竹退回来,又等那跪着的小丫环哆嗦了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这件小事都不够她看,这小丫环这个节骨眼上跑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容钰去那什么莲姨娘的院子里,好让她这个刚进门的新夫人没脸面,一看那莲花姨娘就不是真心想死,估计怎么也得等到容钰去了她的院子,她才会象征性的上一下吊吧。
“这……夫人,您这话……我家姨娘好歹是国师的妾室……”
那小丫头没想到连纳兰云溪也是这个意思,居然让她家姨娘快点去死,顿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若是开口质问纳兰云溪吧,她没那个胆子,但就此退下吧,又不甘心,只是狠命的看着国师的方向。
“国师方才已经和管家吩咐了,以后内院的事就全权交给我打理了,如今你说的事我已经做出了处理,你若是不服那就自己去和国师说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国师不应你的请求,我可是要将你这不知礼数的丫环乱棍打死的。”
纳兰云溪见那丫环频频看向容钰的方向,便冷笑一声,索性将话说得再重些,她还正愁着没人让她立威呢,这就给她来了个枕头,刚好让她可以小试牛刀一把。
“这,这,奴才不敢。”
那丫环亏得最后关头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国师一直在身边,却任由新夫人主仆如此发落,一句话都不肯说,摆明了是不打算管这件事,想要新夫人独自处理,若是自己再上杆子强行让国师去莲姨娘处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小命真的不保,而且这一下她也试出来新夫人受宠的程度了,最起码,现在,国师不会当众落了她的面子。
“不敢,那就快些退下吧,按我吩咐的去做,我还要接待九公主。”
纳兰云溪还以为那丫环会不知死活的真的再去求容钰,没想到她还算有一丝清明,既然这样,那她也就可以放过她了,她今日真正的对手是九公主,她们这些姬妾们只是个小角色罢了。
“是,奴才打扰夫人和国师的清静了,还望夫人莫怪。”
那丫环此时静下心来已经完全将这件事想的通透了,国师以前就没管过内院的事,今后便更加不会管了,他今日这般也是表明了一个态度,就是要完全放手,让新夫人处理内院的事了。
本来莲姨娘几个还私下里合计着,国师既然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让她们在国师府安生的过日子,未必心里就没有她们,只是她们没有机会见到他罢了,而且听说国师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过通房侍妾,如今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开荤,这对于女子来说,这样的男子是她们心目中的良人,所以国师府后院的姬妾们都对他是存着心思的。
如今他正室也娶了,和新夫人大婚之日一夜未归,一定也洞房了,男人一旦知道了男女情事,便会食髓知味,沉迷于情事之中,就不会再排斥别的女子,所以她们才想到了这个法子,想将国师引到内院中去。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到美丽的女子有几个不动心的?何况还是当朝位高权重的国师?所以她们便迫不及待的想将国师引到内院去,只要能见他一面,她们中间的这些女子总有个能让他动心的,一旦有一人笼络住了国师,便可以介绍其他的姐妹给他了,到时候她们人多,能天天给国师新鲜与刺激,而新夫人新鲜劲儿一过,国师还不是会更青睐于她们?
所以今日这一出是后院的姬妾们对纳兰云溪的一个挑战,而且她们自认为将男人的心思都摸得通透,用这样的方法一定能将国师引过去,可是她们却不知道,在她们对普遍男人的认知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奇葩夹在人群中间,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同别的男子一样,而国师,便是奇葩中的奇葩,是男人中不解风情的另类存在,且她们也低估了国师对纳兰云溪的爱重,所以便碰了一鼻子灰。
纳兰云溪没有再搭理那不长眼的丫环,只是清清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唇边浮起不明的笑容,管家见状擦着汗忙摆手让那丫环速速离开,那丫环只好站起身低着头一步一步倒退出去,才跑回后院给容钰的一众姬妾们报信去了。
“扫兴,刚回府就遇到这么一件糟心事,八荣八耻的约定呢?”
纳兰云溪见那丫环终究是退下去了,虽然自己彪悍的解决了这件事,但还是觉得不爽快,便几步走到容钰跟前,皱着小脸嘟着小嘴一副爱娇的模样小声的嘟囔着向他抱怨。
她这一副小女儿撒娇的小模样成功的取悦了容钰,他忍不住当着下人的面便伸手捏了捏纳兰云溪的小鼻子,然后道:“知道了,我会认真学习的,我这不是正在贯彻执行么?夫人的命令要听从,我不是对你处理这件事没发表任何意见么?”
容钰想到她写给他的那封信中的奇葩言论,虽然惊世骇俗,但他却不知为何从那信中读出一股甜蜜来,自古只有男子对女子要求三从四德德容言功,从来没有女子也向男子要求什么三从四德八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