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渊将令既出,左右随即按住洪武与熊林。
不等左右将二人就此推下,身边段箔崖已经就此出班。
“将军不可。”
箔崖一语既出,公孙渊已经面露狰狞。
“小小百夫长,也敢就此阻挡我?”
公孙渊正要震怒,身边大将杨祚已经就此出班。
“将军暂息雷霆之怒,箔崖虽为百夫长。然而自投我部下以来恪尽职守,此人胸中怀有深谋。此番擒获梁贼便是这人的功勋,请将军但听一言再行将令不迟。”
闻听杨祚之言,公孙渊暂熄怒火不禁再度回归主位。
“既是擒获贼人的功臣,为何不能让我将贼子正法?”
公孙渊一语出口,箔崖已经上前拱手。
“臣言将军不可,并非阻止将军不杀此贼。只是时机未到,不可此时便斩。”
闻听箔崖之言,公孙渊不禁面露疑色。随即再问,箔崖已经道出缘由来。
“自古行事,名正言顺。梁贼屡犯将军虎威,就此斩首死不足惜。然而自从将军为保襄平以来,城中暴民多有就此而****者。梁贼一股势力最大,其余也有谋变之心。如今大魏即将压境,我军民一体尚可就此破敌。将军之前擒了那预谋造反****的卢员外,也为了名正言顺故此择日当着众城民的面将他正法。如今抓了梁贼,正当也对着众人斩首以示法度才是。如今就此便斩,日后便是说给了民众听试问又有几人能信。不若就此囚下,明日当着全城军民的面和那卢炳义一并开到问斩。似此这般,民众安泰、反民安泰矣。”
“原来如此..”
公孙渊闻听箔崖所说,不禁就此点了点头。但看堂间箔崖一脸挚诚,公孙渊原本充满愤怒的脸上不禁就此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全城军民,但凡都如先生。孤试问何愁天下不得,大魏不破。”
随即对箔崖投射过来了充满赞赏的目光,并且就此询问箔崖是如何擒获的梁洪武。箔崖淡然含笑,随即再度开口。
“自从某来到襄平,便就此体察民情。由此结实唐家,甚至唐家先祖为人谨慎小心。为保家资行己之事已经密谋许久,更兼唐府曾经大肆动土,某料想其中必有缘故。自从梁贼与唐府叛逆逃离襄平,某便就此细致搜索唐家,果然发现了一条发掘出并且从唐府通外城外的密道。”
闻听箔崖此言,公孙渊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
“莫非梁贼此番能够轻松入城,其原因就是走的这条密道吗?”
“正是如此。”箔崖点头含笑:“自从上次查抄卢府走脱了孙崇,臣知孙崇与卢炳义长久便与唐家交情深厚。更兼孙崇乃重义之人,走脱毕竟去找唐靖缘谋划营救之策。故斗胆瞒了将军率领部下在唐府密道之前等候埋伏数日,因而就此出其不意这才擒得了梁贼及其部将一人。”
“原来如此..”
公孙渊点了点头,随即眉头微蹙再度做出了询问。
“梁贼此来,莫非只有他们两人?”
“就此擒获两人,其余料想为求保险应该从他路进城。臣也因为此事盘问过梁贼,却是一无所获。如今设下计策,但请将军明日当着全城军民的面处斩梁贼也是这个原因。如若彼军仍旧有人偷渡城来,见得此贼便要被斩定然现身相救。将军只需暗设埋伏,料擒其他贼子不难。”
“嗯~此计甚妙。”
公孙渊点头称是,却随即再度正色了自己的态度。
“公为百夫长,更原为贾范家臣。既然在唐府之中发现了秘境,不先报我反而行己之事。为何?”
“梁贼奸诈,未必不会在城中设下眼线。如若就此通知将军,未必不保证此事会就此泄露。一旦泄露,擒贼难矣。想得大魏即将压境,某以为应对大敌之余应先除后患。如若彼军与魏联合,我漠北襄平岂不危矣?更兼某虽为贾范家将,毕竟为将军臣民。将军心中宏图贾范不知,只为自身考虑安享太平欢乐。臣虽然为他府中家将并且深受其恩,却也不敢以私废公。”
公孙渊赞许点头,不禁由此再问。
“贾范阻我,被我斩首。先生既为家臣,有事不先报我难道就不怕孤就此冤枉了你吗?”
“但为将军,屈枉便又如何?”
箔崖一语既出,公孙渊随即亲自离座含笑握住箔崖之手。
“孤部下将军但如先生这般,某大事定当成就。这段时间委屈了先生只是充当个百夫长,但凭此役已知先生深谋。愿就此拜为护国军师,从此与孤共掌天下。”
公孙渊言毕,箔崖已经就此跪倒。
“箔崖一介书生,但等将军久矣。今蒙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公孙渊大喜,随即伸双手扶起箔崖。但看议事厅中诸将,随即一挥手尽数屏退。
“我得先生,如旱苗得甘露。今但依先生之计,不知明日安排先生何以教我?”
“欲擒叛逆,先松戒备。明日但押囚犯之兵,将军所设不过十几二十足矣。更有敲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