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用命换来的。”
直到此时燕一凡才知道圆清几位师兄为何出去执行任务。“圆郎师兄他?”燕一凡没有接那破结丹。
“五脏俱损,筋脉俱断”墨书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略显哽咽的声音显示器心中的剧痛。
燕一凡接过那红色的丹药,眼眸中那饱满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躺淌下。
“知道么?我泼墨楼从来没有一位弟子被那斗母宫或幽霞宫选中,并不是因为他们仙资不好,而是师尊我故意为之。”
墨书子看了一眼燕一凡继续说道“那上面虽然修炼的资源丰富但是人也是很多的,每个人都在争抢着那有限的修炼的资源,手段各不相同,甚至于同门相残。我没有用丹药助圆清他们修炼突破,而是留在在泼墨楼内慢慢修炼。”
墨书子的眼神看向了远处圆清他们的房间方向。“谁知天算不如人算,我泼墨楼受尽嘲讽,让门下几个弟子的道心不稳。如今圆郎又.。。至于你圆滑一定要谨记:道法自然,万物由心。你下去吧。”
“多谢师尊指点”燕一凡退出了泼墨楼。
他没有回去看那圆郎,依着燕一凡现在的医术已经看出了圆郎就不过来了。来到一座山峰之上,依偎在一颗大树之下,静静看着远方那白玉苍狗,世事变幻。
次日,师兄弟几人合力将那圆郎葬在一座山峰之上,在这太白山的十二重楼的某座无名的山峰之上一座孤零零的荒坟矗立在风雪之中。
师兄几人都没有提起破结丹之事,只是在这泼墨楼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欢声笑语。
接下来的日子里燕一凡每天出了修炼之外就是依偎在着荒坟之上,手里拿着那颗红色的破结丹上木直视看向远方。
圆清几人心中萧索,对于圆滑的意外都抱有着愧疚之心。随后便向着师尊墨书子提出了下山历练的要求,墨书子也是黯然首肯。在圆清几位师兄下山之前,都来到圆郎的墓碑之前向着沉睡的圆郎辞行。
然后相继离开山门。燕一凡碍于门规,无法离山,只能一个留在这泼墨楼中潜心修炼。时间如白驹过隙,燕一凡来到了泼墨楼已经一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