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死死的,之前还好,并不常这样,最近是每天必压,聂声晓每天早晨总抱怨让他去挂号,太折腾人了!
两个人直接把敲门声给忽视了个彻底,揉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恢复,聂声晓松了一口气,“总有一天,会出现这么一条新闻,无辜市民晚上睡觉无故窒息而亡。”她煞有其事地说完,盯着严景致兴师问罪。
严景致如狼似虎地扑上去,要不是外面的敲门声实在很恼人,他真的会让她尝尝窒息的感觉。
开门发现竟然是个陌生的女人,大概20岁左右的样子,十分不耐烦地敲着他们的门,不过在看到开门的严景致时,眼里还是闪过一点惊艳的,毕竟刚起床的慵懒帅气的男人最能唤起女人的少女心。
“哪位?”严景致已经对昨天那个叫娇娇的女人产生了心理阴影,现在无端在酒店里看到这种无故敲门的陌生女人,完全不想搭理,随时问了一句,但是手上已经在关门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