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生冷光芒,显得格外温和,忽视眼神的呆滞,就像曾经生病了时的样子,不过那时候是安静慵懒,而现在是安静生硬。
拉起他的手,聂声晓把他的戒指重新给他戴上,感觉到了戒指的冰冷,他抬了抬眼眸,猛地缩回手。
“这么绝情。”聂声晓双手一空,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枚,这是自己的,放在他眼前,“你不给我戴上?”
严景致盯着这枚戒指看了半天,聂声晓以为他的眼神能动一动,至少稍稍惊喜或者惊讶一下,可是并没有,他也只是看着,就像睁着眼睛睡着了的那种。
无奈,聂声晓拉下他的手,强迫他给自己戴上,期间他一直想抽回自己的手,聂声晓不让,两枚戒指带的就像打架般激烈。
聂向阳不停地从面前的镜子里观察严景致,脸上越来越严肃。
连聂声晓都这么抵触的话,他接下来只怕是还得面对辰东一段时间。
车子滑入韩氏医院,远远的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随着越来越靠近,聂声晓眼圈泛红,指着那个小身影,“严景致,那是你儿子,你最狠心也寄希望最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