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自顾自地走着,把狗也拉进仓库里,便开始关门。
意识到他的举动,聂声晓再也不管狗叫了,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等等,先别关,我有话要说,你是谁……”聂声晓一边跑着一边踹气,可还是没能赶上,到头来只能拍着一扇巨大的铁门无力喊:“开门,跟我谈谈。”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求而不得的失落感。
“夫人。”保镖跑过来想扶她站起来,可站起来她还是不停拍门。
“他或许只是长得像。”保镖劝她。
聂声晓不听,铁门质感本来就容易出声,在她的大力下整个农场都充斥着拍门声,她的眼角开始淌泪。
一年来,无论是谁,变相地、侧面地告诉她,严景致死了,她都仍然在期盼,他能够回来的,毕竟他那么强大,所以也每天都在恐惧有人突然告诉她找到了严景致的尸体。
现在她看到了活人,不可能不百威陈杂。
“严景致,你是个混蛋……”拍门拍到最后,她没了力气。
换脚踢,不信,一个大男人,就算只是长得像,也不可能装作听不见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