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她还在乞求。
“需要解决的话你知道跟金特助说一声。”严景致说完便把电话递给了金贝娜。
丁佳丽甚至还在电话里听到他在跟下属吩咐公事的声音,他是真的钻到事业眼里去了,对她不可谓不好,但又不没达到她的标准。
当时金贝娜只跟丁佳丽说了一句话,“丁小姐,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总裁的脾气的。”
丁佳丽不再说话,挂掉电话。
严景致的脾气,就是在他想谈感情的时候温柔霸道,在他不想谈感情的时候冷若冰霜。
纽约的寒流来得比H市早一些,严景致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发现窗外已经是一片冷寂。
一向尊重人权的这里,工作党很早就下班了,只有他无处可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找不到人生的乐趣,在丁佳丽那里也找不到,只有投身工作才好一些,最起码能体会到充实。
每当受到一道道崇敬的目光,和一声声夸赞的时候,他才感觉似乎活得不是那么令人失望。
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下,进来一条短信,严景致刚好有时间,伸手拿过来翻开一看。
“这个天,可以穿大衣了。”
他看着发信人,虽然没存备注,但是这么多次,早已经知道是谁了,凭着他秒速的记忆,现在甚至能把聂声晓的号码给倒背出来。
手机往桌上一扔,没有理会。
看着窗户上映着的自己的剪影,严景致突然觉得,自己还算有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