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狠戾的做派,有的场合,他都不由得颤栗几分,现在的这种眼神,他不觉得自己这样闭上嘴巴能熬得过去。
“少爷,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左手”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严景致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越发嘲笑愤怒的脸在看到电话的来电显示时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变化,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变化了。
“说。”他接起电话来只有一个字。
聂声晓在电话那头被这一个字弄懵,以前她每次说谎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质问的,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也是这么一个字:说。不说便不罢休的样子。
“我……”她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本来为了证实他是否恢复记忆以及说服他过来做个检查然后给袅袅捐骨髓,她打算再见他一面,现在猛然说不出口了。
记忆恢复到何种程度这是个谜,她拿着电话却在考虑是否要带上袅袅立马远走他乡。
“如果聂小姐再这样支支吾吾,那我挂了,没空。”是的,听了“左手”的话,他除了要给聂声晓这个女人施以惩罚外,他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严先生今天有没有空!”聂声晓终于问出来了,昨天跟了他一天,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一整晚都无法安心入睡。
“没空。”严景致态度和昨天一样,完全没有改观。
“那你要去哪?忙什么?我过去。”才一天,聂声晓却已经完全习惯于跟在他身后了。
“去医院。”
……那边沉默了一下。
“严先生你终于肯去医院了,我儿子……”
“聂声晓,你还骗,继续骗!”严景致打断她的话,对于“我儿子”这个称呼格外不爽,什么时候她有资格完完全全把他排除在外了?她有什么资格?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