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目含泪,边哭边将女子的内脏塞回她的体内,直到那女子没了声音,也没了呼吸,最后变得冰冷僵直。
这时,那老者才赶了过来,问道:“文秀现在怎么样了?”
旁边的村妇说道:“秀儿妹子,她……”
老者顿时一惊,手中拐棍顿时掉落在地,当即昏厥了过去。
祁钛看着老者当场昏厥,当即喊道:“村长,你怎么了?胡先生,快去找胡先生!”
旁边的村妇说道:“胡先生还没回来呢!先把村长扶到我家休息休息吧。”
众人七手八脚将村长扶到了隔壁的土屋之内,这时那位村里唯一的大夫胡先生,才匆匆地赶了回来。
只不过胡先生现在也是狼狈至极,身上的衣衫破烂,全都都是细小的伤口和血迹,一条腿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
祁钛看见胡先生的样子,也是一惊,随即问道:“胡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胡先生摆手,反而问道:“文秀现在怎么样了?”
祁钛神色黯然,低声叹道:“文秀已经去了。”
胡先生当即一愣,随后嘶吼着问道:“继儿没回来吗?我已经把药给他了,只要把药给文秀敷上,就能止住流血,文秀怎么会……去了呢?”
祁钛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惊愕地问道:“胡先生,你说药在继儿的身上。”
胡先生当即说道:“我为了采药从山坡上摔了下去,正巧看见了继儿,就让他先把要送回来的。他人呢?”
祁钛几乎目疵欲裂,额角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个逆子!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