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间听得一些梵语从天竺僧口中念出,同时寸国远和法师在一旁叨个不休,而那法师因为断了一只手,失血太多眼看撑不了多久了。
谷一飞和谷相杰在旁边不免看起慕林秋有何反应,同时专注于天竺僧的举动,一有机会便出手去救谷晓艳。
那所谓的魔咒一字一句传入慕林秋耳朵里,说也奇怪,慕林秋感觉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劲力量在体内潜滋暗长,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去驾驭这股神力,隐约觉得这力量不受自己控制欲意发作。
刹那间慕林秋长啸一声,手中的青龙剑脱手而去,直往天竺僧三人飞舞过去,天竺僧见状大是疑惑,看青龙剑来势迅捷,欲取身体要害,他正欲出手去格长剑的同时内心暗忖:“难道咒语对这小子有反作用力?!”
一时间长剑在那天竺僧面前神奇的变得剑花点点,天竺僧便伸出一手应招,只听得叮当两声,青龙剑已被天竺僧卸落地面。
谷晓艳感觉天竺捏住自己的手无意间有所松懈,灵机一动,便着地滚出。同时又见慕林秋挟着一股强劲内力席地卷来,势不可挡。
眼看慕林秋就要作势连攻三人了,忽然楼上一直躺在榻上的昆玲一连的惨呼和惊叫,众人不禁循声抬头望去,只见昆玲从房间滚到走廊上,看她那连滚带跳还不住惨呼的异样,慕林秋大惑不解,随即内心暗道:“咒语发去她身上了?”正自疑惑间也不去想着攻打眼前那三人,而是看着昆玲道:“玲儿你怎么啦?先回里屋,待我收拾他们!”
寸国远见此情境,心念一动对一旁的天竺僧小声道:“咱们先去料理别事,今日这小子有怪,来日再修理他吧!”
不等天竺僧作答,只见昆玲突然爬到过道的栏上,口中直喊:“慕大哥杀了他们,求求你杀了他们!”说着身子翻越栏杆朝楼下跌落。谷晓艳见状不禁吓的大叫一声。慕林秋一提内力飞身过去口中直喊:“玲儿,危险!”双手伸出已接住了昆玲。慕林秋正欲开口对昆玲说些什么,忽听的谷一飞道:“你们几个狗娘养的,逃哪里去?”慕林秋回头一望,那天竺僧三人已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慕林秋无心去理会什么,把昆玲放于一旁的角落,看着她道:“玲儿,你到底怎么了,刚才那些人害得如此难受,是不是?”
昆玲没有作答,而是颤抖着身子紧紧拉着慕林秋的手道:“慕大哥,玲儿好害怕,玲儿不要离开慕大哥,慕大哥不要抛下玲儿。”她拉着慕林秋的手,看上去眼神中充满了惧意,显然是中了适才那些魔咒的道儿,心有余悸。
“我答应过玲儿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玲儿先在此候着,我再去找那些恶人理会,他们定是逃的不远,我这就去找他们。”说着正欲抽身离去,又见昆玲紧抓自己的手道:“慕大哥,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好害怕。玲儿要陪着慕大哥。”
谷一飞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开始本想追那天竺僧三人而去,然量来自己不是那三人的敌手,追去也是徒劳,便即打住念头,他看着昆玲,想起刚刚她那些怪异的举动便问:“师侄,这姑娘中的什么道儿,为何如此?”
“那些人给她下了伏魔咒。”
“这是为何,她有得罪那些人了吗?”谷一飞不解的问。
“她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才会遭到不幸,那些人根本也不认识他,是我连累了她,让她受苦受难。”慕林秋见昆玲一直拉着自己不放,一时打消了去找那三人的念头,随即又道:“听沈老前辈讲,若不找那些人给她除咒,她便会一直这样混混僵僵,终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们!”
“沈老前辈又是何人,他怎么会知晓?”
“他已经过世了,是我在蓬莱遇到的一个占卜师。”
听他已过世,谷一飞也没在往下问了,而是转口说道:“这些人阴险狡诈,是出了名的不讲人性。倘若他日再遇着他们,先别管什么事,见了就使杀着,我们联起手来还怕收拾不了他们?”说着一屁股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他的表情,显然是心里还憋着许多气。
谷晓艳看见适才昆玲异样的举动,感觉甚是奇怪,便看着谷一飞道:“爷爷你可知道什么是伏魔咒么?她为何会这样?”
“小孩子不懂不要多问,爷爷也不懂。”谷晓艳看着爷爷有点生气的样在,便即收住了嘴,不再言语了。
谷一飞看着慕林秋道:“还是先让他回屋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改日再计,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讲,现在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这时候这客栈里当家的才畏畏缩缩的从隔壁的一间房里摸将出来,看着谷一飞道:“大爷啊,你们这般乱踢乱打的,我这打坏了东西可得算一算呐!”
没等谷一飞开口,谷相杰便抢上前冲着当家的道:“如何算法?东西又不当是我们打坏的,若非那些人不来生事,东西会坏吗?错在那些人身上,你要银子便去找那些人要好了,我们是半文钱也不给。”
“可我又上哪儿去找他们呢,多少也陪一点吧,不然东西坏了,我这生意可是没法往下做了。”
谷相杰又欲跟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