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就像是一片羽毛佛过我的心坎,但此刻绝对没有非分的想法,只想到她可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即使这样,我的脚步仍然有种虚飘的感觉,近在咫尺的那扇门一瞬间变得遥不可及,仿佛那扇门中就是红楼梦里描绘的警幻秘境。
但是当我颤抖着手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的那一瞬间,我的血液忽然就凝固了,眼前所见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恍若在梦中一般。
房间里粉色的纱窗低垂,房间正中央的一张大床上背对着门侧卧着一具雪白的耀眼的身体。
那散落在枕畔的乌丝,那纤纤一握的柳腰,那修长微微曲着的玉腿,那晶莹剔透的玉足……
空气在颤抖,我的心仿佛在燃烧,我不明白眼前的一幕究竟有什么含义,但绝不相信这是自己命运中该有的好运气,我宁可相信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设计的美丽陷阱,甚至是一个白日梦,一种幻觉。
虽然我不相信眼前所呈现的匪夷所思的诱人场景,但是我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了,只差扑上去将这个美梦变成现实。
忽然,只见晚晚缓慢而柔和地转过身来,把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而那双秋水般的美目则毫无羞怯地盯着我的眼睛。
虽然,在训练营里我已经历过女人的考验,见识过年轻女人的身子,熟悉那些隐秘的部位,但是,面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一刻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躁动。
你还等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晚晚的声音听上去有种梦幻般的感觉,同时也极尽诱惑力。
但是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我的目光只能在她的身子上逡巡,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道看不见的障碍无法逾越。
来吧,就像那三个人一样勇敢地扑上来……快点!该死的男人!你难道不是男人吗?
晚晚忽然变得歇斯底里的语言停在我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一瞬间,我明白了,今天的情形并不是我的专利,事实上在我之前,我的那三位战友已经捷足先登了。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老大老二老三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疯狂翻滚的情景,我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就在我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时候,晚晚忽然就蹿起身来,光着身子几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就撕开了我的衬衫,解开我的皮带。
其实,当时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阻止她疯狂的行动,但是我没有动……
我闭上眼睛,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浑身紧绷,以至于骨骼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嘴里闷哼一声,抑制不住开始爆发了,那力量是如此的强劲……
我甚至能听见激流划破空气的兹兹声响,能听见液体打在晚晚脸上发出的扑扑声,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我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我觉得自己已经死去,活着的只是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空壳。
一缕悠扬的琴声钻进了耳朵,梦境渐渐远去,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仿佛为了掩盖罪证似的,我瞬间就提上裤子,扣好衬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
只见钢琴前面坐着的晚晚,一头浓密的秀发披散在洁白的背上,一双细长的玉臂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地跳跃着,那神情仿佛房间里就她一个人似的。
我敢肯定,他们三个绝对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形,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她这种操琴的方式肯定是我的专利。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似乎稍微弄出点动静就会惊扰了抚琴的玉人似的。
你喜欢我吗?在琴声伴奏下,晚晚就像是在朗诵着剧本里的台词。
什么?我的嘴里干的直冒火,嗓音沙哑。
他们都说爱我,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的声音和琴音很不和谐。
你有多爱我?晚晚背对着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似乎听见她问这句话时,发出了一声轻笑。
我愿意为你去死!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想以这个赌咒发誓来区别于那三个人。
琴声戛然而止。晚晚慢慢地转过头来,以一种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的眼神注视了我一阵,然后转过身去,琴声再次响了起来。
就这样,整整两个小时内,她不知疲倦地演奏着,我就像是这场演奏的唯一观众,虽然我不懂音乐,但听得时间长了,也能听出来,晚晚在不停地来回演奏着同一首曲子。
当时我不知道那首曲子的名字,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首曲子名叫《水边的阿迪丽娜》。
从那天以后,晚晚再也没有让我送她去学钢琴,而那三个兄弟就像是轮流值班似的,时不时都能幸运地被选中一次。
对我来说,一方面害怕被选中,一听见小姐要出门,心里就战战兢兢的,而另一方面心里又渴望的要死,每次看见她和别人出门,我的心里都在滴血。
我知道,在那所大房子里将上演着怎么样的疯狂。我甚至确定,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