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点什么,那才叫呼天天不应呢。
所以,那段时间张妍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虽然卧室的门已经牢牢地锁上了,可仍然整夜都睡不着觉,没多久人就憔悴下去了。
张妍反常的情形自然落在了张忠洋的眼里。有一天晚上,张忠洋阻止了正要锁上卧室门的女人说道:“有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看着你这么折磨自己,我应该让你知道。”
正当张妍战战兢兢地猜测着他的用意的时候,她惊恐地看见张忠洋居然一把就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张妍一声尖叫,知道自己担心害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一时就吓的浑身乏力,只是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以至于忘记关上门躲到卧室里去。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静悄悄的,接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张妍颤巍巍地从指头缝里瞄了保姆一眼,余光自然就扫到了他的下面,一时就拿下双手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看见这个应该是男人的保姆居然没有男人应有的特征,那个她熟悉的地方光秃秃的,基本上和自己没有什么两样。
太监。这是在张妍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但随即就是一阵迷惑。因为,太监这个词汇属于历史范畴,她不能相信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张忠洋看女人已经看懂了自己的意思,就拉上裤子,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卧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女人一个人站在那里。
从这天开始,张妍的一切戒备心理就解除了,但是心中的疑问却没有得到答案。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和自己的太监保姆建立起了信任,就在一些场合转弯抹角地想了解真相,张忠洋在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这是一段痛苦的记忆,虽然自己是个保姆,但是希望主人能够尊重他。”
从那以后,张妍再也没有在张忠洋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但是,当她按照张忠洋临死前留下的的那个号码给他的一个兄弟打电话的时候,她一听见对方那尖锐的嗓音时,马上就无比震惊地意识到,张忠洋的那几个兄弟应该和他是一样的人。所以,当她打开门看见一个身材高大、老女人打扮的新保姆站在门口并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唐骏,就是你要找的人。”的时候,”她心里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
她只是拼命地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避免那些曾经问过张忠洋的尴尬问题不下心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而张忠洋的这位兄弟对女人平淡的反应也并不见怪,他一看女人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了解了自己四兄弟特殊的生理特征。
“可是你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是吗?”唐骏经过和张妍两天的接触,已经基本上掌握了女人的心理。
“既然我是当事人之一,我有权了解事情的真相,我不想稀里糊涂地卷入任何纠纷之中。”张妍决心从唐骏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你早就卷入了,从你被迫加入梁春旺在北京的一个办公室之后你就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张妍对唐骏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奇怪,因为当初梁春旺为了孙小宁那笔钱找她了解情况以后,顺便就建议她加入一个特殊而又光荣的组织,并且让她相信,这个组织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加入的,之所以吸纳她为成员完全是因为他是孙小宁的妻子。
张妍并不了解那个光荣的组织是做什么的,但还是让她感到紧张,所以,她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回来以后把这事告诉了张忠洋。
保姆在沉吟了许久之后,让她答应梁春旺的邀请,至于原因他一个字也没说。就这样,她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梁春旺在北京一个办公室的成员。
张妍心里很清楚,梁春旺接近自己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那笔钱,所以当时心里充满了警觉。可后来,梁春旺再也没有提过钱的事情,并且在几次接触中,他对自己表现的彬彬有礼,很有绅士风度。
并且经常感慨地回忆起他和孙小宁一家真挚的友谊,以至于让张妍觉得,因为孙小宁的关系自己也获得了梁春旺的友谊,因此,这位满头花白头发、仍不失英俊的男人几乎博得了张妍的好感。
有一段时间,张忠洋看着张妍和梁春旺出入频繁,曾经告诫过她五个字:“不要相信他!”
对于孙小宁死后去向不明的那笔巨款,张妍也不是没有琢磨过,她觉得欧阳晓珊、小雨都有可能拿了这笔钱,并因此而感到愤愤不平。
当她在张忠洋面前遮遮掩掩地抱怨的时候,张忠洋冷冰冰地盯着她说道:“这笔钱也有可能在你的手里。梁春旺就是这么想的。”
从那以后,张妍和梁春旺的来往就少了,而梁春旺没有从张妍那里发现有价值的信息,似乎也对她失去了兴趣。
直到尚平来到北京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忽然意识到,这笔巨款他也应该有份,在这个问题上他很可能是小雨或者欧阳晓珊的同谋。一想到他们联起手来吞掉了自己男人的钱,而自己还要背名声,她就对这个男人更加怨恨了。
“我只是在那里挂个名,没有实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