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忾的决心,咬着牙、闭着眼睛献上自己的身体。
忽然,小雅的身子一阵轻微的颤抖,她感到男人的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揽在了自己的腰上。虽然以前被他在床上都抱过,可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加上心里的隔阂,那被男人曾经渐渐开启的欲望之门又慢慢关闭了,因此,小雅对腰上的那只手尤其的敏感,以至于都不能集中精力思考。
“你走了以后,家里发生了许多变化。”尚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给女孩带来的慌乱,可并没有打算离开,一切都必须让她再慢慢习惯起来。“卢凤带着孩子又回来了,小家伙都会叫妈妈了。林惠现在也成立了集团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小雨说今年回来过年呢……”
尚平说着说着忽然就觉得有点别扭,怎么一切都反过来了,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留守婆娘似的,对刚刚回家来的男人絮絮叨叨。
小雅对男人其他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听林惠已经成立了集团公司,心里泛起一阵酸意。她凭什么成立集团公司,还不是男人在背后支持他?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夫老妻呢?
“你这次是专门来看我妈妈的吗?”语气虽然冷冰冰的,不过似有解冻的迹象。
尚平当然不会告诉她和小雨母亲的约会。顺口答道:“那当然。我想在这里陪她一段时间。”
小雅瞟了男人一眼,虽然不敢肯定男人说的是真心话,可心里瞬间就好受多了。
“我妈妈被那个丑八怪害成这样,难道就算了吗……”小雅的声音恨恨的,不知道是对男人的毫无作为不满,还是心里恨着张彩霞。
这倒是个难题,尚平理解小雅话里的意思,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许诺去杀了张彩霞为她母亲报仇吧。女孩要的不就是心理平衡吗?
“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据说他也和你母亲一样被感染了。”尚平含含糊糊的一个“据说”为自己今后推脱责任先埋下一个伏笔。
“活该,便宜他了。”果然小雅好像出了心中的一股恶气,身子也不自觉地挨的男人更近了,那不时飘进尚平鼻孔的阵阵幽香让他禁不住有点心猿意马。
尚平悄悄地紧了紧女孩腰上的手臂。“这是个悲剧,我也有责任,当初还以为你母亲经常到教堂转转可以散散心,谁曾想……”
小雅这次是抬起头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确实是一副沉痛的神情,心理的对立和抗拒就渐渐消失了。难为他也有检讨自己行为的时候,毕竟以前他是个常有理,什么时候承认过自己的错误?
“哼,你对我们母女两就没有一点真心,还不是为了……”
“小雅。”小雅正要历数男人的罪状,尚平就打断了她,今晚可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如果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刚培育起来的一点气氛就会被火药味取代。“也许你心里想的那些事情我都沾点边,但是,我发誓,对你们母女两个我是一片赤诚,在我的这些女人里面哪个也没让我这么操心过,你以为你妈得了这个病我没感觉是不是,可有谁知道我的痛苦,我去跟谁说去,我经常整夜整夜地失眠,我……我也不容易啊!”
尚平发现自己渐渐的进入了角色,话也说的越来越流畅,只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清哪些是真话哪些是一时冲动的产物,失眠倒是经常有,可那与郑刚和祁顺东的关系要大一点,还有那几个死鬼有时候晚上也来打扰他。
小雅听了男人发自肺腑的声音,半天没说话,眼睛里居然就有了点涩涩的感觉。
“我有点冷了,咱们回去吧。”
尚平马上就觉得浑身充满了热流,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女孩身上,一条手臂几乎是把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带着一种得意的心情和女孩消失在外滩迷蒙的雨夜之中。
雨已经停了,天边隐隐约约地闪现着几点星光,看来明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尚平站在楼道门口等着小雅把身上的衣服还给他,内心盼望着女孩会邀请他上去坐一会儿。
其实,他也可以厚着脸皮自己上去,小雅不见得会拦他,可是,女孩要是能够主动邀请,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你今晚住哪里?”小雅小声问道,不过好像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妈的,看来没希望了,这死丫头现在真是变成铁石心肠了,白费了一晚上的口舌,说的嗓子眼都冒烟了,最终连口润嗓子的水都混不上。
“公司还来了几个人,他们准备在这里筹建一个采购站,我还要过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情。”尚平怏怏地说道。
“采购站?”小雅一怔,随即瞟了男人一眼,挖苦道:“你现在怎么连这些小事都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林惠的马仔呢。”
尚平尴尬地笑笑,故意委屈地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能和你们多待几天吗嘛。”
小雅哼了一声,讥讽道:“真难为你了,为了我们母女居然不惜自贬身份,既然是这样,你就来帮我看看我搞的一个方案吧。”说完不等尚平回答就自顾进楼去了。
方案?肯定和投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