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茶楼看了一下,高燕已经把茶楼卖掉了,人也不见了。”
祁顺东一听心里有气,本想发作,可一想,也难怪那些搞监视的警察,毕竟监视的时间太久了,长期不发生异常情况警察也会麻木。“高燕不是尚平的主要女人,至于那个小女孩不会有什么价值,爱山既然有重案在身,一旦受惊不会轻易冒险去找他妹妹,倒是那个林惠你一定要看紧点。“
祁顺东正想着尚平会不会和小雅联系,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女儿小雅打来的,就朝张浪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雅,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祁顺东和颜悦色地问道。
“祁顺东!你们的手段也太下作了,和那些黑社会有什么区别,居然派人冒充养老院的人……我告诉你,少干点缺德事,小心遭报应……“小雅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在电话里喊道。
祁顺东似乎受不了女儿尖利的声音,把手机远离耳朵。“小雅,你听我说……喂喂……小雅……“
祁顺东气的真想把手机摔到地上,这个死丫头!居然连祁顺东都叫出口了。那个痴呆老汉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比自己的亲爹还重要?
尚平这个王八蛋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把老头交给小雅看护呢,难道他算准了自己要在老头身上做文章?
报应?祁顺东嘿嘿冷笑了两声。这丫头也太幼稚了,我们是无神论者,什么时候怕过报应?
正如祁顺东预料的那样,郑刚并没有跑远。那天凌晨,他和爱山就像两只丧家之犬,惊慌失措地搭上一辆运送蔬菜的卡车,跑到郊区的一个小旅馆里躲藏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又雇了一辆农用车一口气跑出去了两百多公里,最后在一个小镇上以做生意的名义租了两间民房才算安定下来。
即使如此,郑刚仍像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了几天,整日坐卧不宁,晚上也常常被噩梦惊醒。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做梦都想不到给自己报警的居然是尚平的女人,虽然他没有见过高燕,可心里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幻想着有一天两人再次见面时,那时他已经是亿万富翁,他将好好感谢一下这个女人,当然,如果她能爱上自己就更好了,尝尝尚平女人的滋味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个人的心情就渐渐平息下来,再加上现在手里有钱,不像过去那样还要考虑肚子问题,所以两人整天窝在房子里几乎不出门。
爱山是闲散惯了的,没几天就觉得整天待在屋子里闷的慌,嚷嚷着要出去透透气,实际上他一直想偷偷给高燕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妹妹爱琳的境况。
毕竟自己扔下她一个人心里感到愧疚,郑刚自然知道爱山的意图,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他不想和爱山发生冲突,只能软硬兼施百般哄劝才收拢住爱山的心。
为了给爱山排遣寂寞,他找来一副扑克,两个人就坐在床上斗地主,并且用一点小钱的输赢逗的爱山赌性大发,再也没心思出门了,整天乐此不疲。
其实,就在郑刚和爱山心不在焉地斗地主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在琢磨着如何善后的事宜了。
因为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爱山的存在不但帮不了自己,反而成了危险的根源。现在手里的钱已经够他用上一阵了,爱山也不可能再出去打工赚钱,只能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郑刚曾经下过狠心,准备到街上买点农药,干脆毒死爱山算了,可一想爱山是个大活人,那农药又不是咳嗽糖浆,他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把农药喝下去,况且万一毒不死他的话,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晚上趁爱山熟睡时用刀砍死他等方法都在郑刚的脑子里出现过,可是一想到膀大腰圆的爱山那天掐死高玉根时的恐怖情形,他只能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然而,想摆脱爱山的念头却一直在郑刚的脑海里萦绕,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这天,爱山早上出去买早餐的时候又带回来了当天的报纸,每天读报纸还是郑刚在财政局当科长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那时他每天早上往办公室一坐,首先就是一杯茶,然后浏览一遍当天的报纸,一是看新闻获取信息,二是借以消遣打发时间。
不过,现在他每天让爱山买报纸回来主要目的还是想从报纸上获得一点有用的信息,他记得那次尚平就是通过一则征婚启事和自己联系上的。
“赶快吃饭,吃完了咱们继续斗,我今天一定要把昨天输你的钱赢回来。”爱山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对正躺在床上看报纸的郑刚说道。
半天没听见郑刚回答,爱山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郑刚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就像抽风了一样,手里的报纸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
“大清早抽什么风,还不赶快吃饭。”爱山不解地催道。
“我操他妈的,我不杀了这个王八蛋誓不为人。”郑刚跳下床一边像一头困兽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一边恶毒地咒骂着。
“到底怎么回事?”爱山见郑刚不像是无缘无故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