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险了,他才慢慢地走过去,选了一面中间的黑旗,就要拔起来。
他的手就要碰到旗杆,只是在他的手离旗杆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了下来。
他竟然没有再去碰触旗杆,而是直接将手轻轻放在了黑色的旗面上,然后用力地一抽,旗子迅速脱离地面,被他抓在了手中。
黑色的旗杆划过青色的鹅刀草,飞溅起一阵绿色的碎屑。
柳问天感觉很满意,准备将换个方式,将旗杆拿在手中。
只是他低头时,却发现刚才旗杆划过的草,竟然在流黑色的汁液!
这些鹅刀草很粗,有小竹子那么粗,里面应有很多绿色的汁液,以及草杆中白色的液体才对,但是此刻,它们流出的黑色汁液异常刺眼,斑驳点点中,让柳问天暗自庆幸。
如果刚才他直接抓旗杆,那么此刻留着黑血的,会不会是自己?
他仔细地望向旗杆,却发现本来是黄色的旗杆,此刻外面的黄色在脱落,里面竟然完全是黑色的,一点点无比细嫩的芒刺,缠绕其上,让人异常触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