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沉声：“藏在树后面的赵穆呢？”
赵穆？
苏瑞和我面面相窥。从下车开始，我就没注意过赵穆的位置。我们是先下车的。赵穆在被李忠叫醒后被安排了什么任务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赵穆还在车上。
李忠口中发出尖锐的哨声。
空荡荡的院落里没有回应。
苏瑞深吸一口冷气：“赵穆死了。速度撤！”
林中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在找那个傻大个么？他死了。被我用爪子爆掉了后门。死的时候兴奋的颤抖。呵呵，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来自那里。我还真不舍得杀他。”
李忠对着声音的方向狂扫。手中枪支变成了类似加特林的东西：“你这个变态。”
苏瑞不由打了个冷颤。电影中，水牛比尔就是个神经病，大变态。带着女人的头皮，穿着女人皮肤缝制的衣服，高喊F***me。IcanF***me。
电影中他的第一个同性伴侣，就是被他杀死的。在此之前，他还杀死过一个流浪汉。至于死前，两个男人遭受了什么。无人得知。如今，蜕变完成的水牛比尔，不只是对身穿14码衣服的年轻白人姑娘很危险。对于男人，也极度危险。
李忠继续着扫射。我们其他人人在他的掩护下，朝着车子撤退。
林中传来令人不舒服的声音：“真是太棒了，我甚至能感觉到血肉重生的力量。你们说我如果割掉自己的根。它会不会重新长出来？”
一边撤退，我一边高呼：“王聪聪。”
车内传来声音：“我在这儿。快上来！”
苏瑞大喊：“李忠！走了！”
李忠一边压枪，一边跑向车子。车子瞬间启动。也顾不得寒冷的空气中，是否需要热车，王聪聪踩下油门，松开脚刹。车子瞬间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