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这地,甭管性子烈的,柔的,调教一番她都得给咱认命咯,她这模样最多也就省了一顿调教的功夫。”
“二爷,那开荤样式是什么样子的,先说来瞧瞧。”
“嘿,狗娃子,要说这开荤样式嘛。。”
“龟二爷,说故事就说故事,其他的我们等会再聊。”
“是是是,沈爷说的是。去去去,狗剩你这小屁孩,没事打什么岔,这事等你有了婆娘就知道了。来来来,听我往下跟你们说啊。
老鸨见人姑娘面色自若的模样,心里还得留个心眼,说不准要出什么妖娥子。
嘿,正事来了,这姑娘会来事,往里走着,自然就扶上了妈妈的手臂,爷赶紧跟在后头,听了这么一耳朵。
这姑娘先是语速缓慢,轻描淡写的把自家的身世娓娓道来,并没有嘤嘤啼哭博个同情,末了只结了个天命如此,她一小女子也无法造次。
等话锋一转,得知即将沦落红尘,以后要以此为生,自个儿本身也有几分才情,寻思着不能就此埋没了,如今这苦命之身,也斗胆要为自己的未来多谋划谋划,于妈妈来说,也是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当然这成与不成,自然还是全靠妈妈的英明决断。
嘿嘿,你们知道这姑娘谋划的可是什么事儿?就咱们这一伙窝在这偏远山里头的人,那都能知道个一二。
各位爷可还记得几年前京都城里那场前所未有的花魁大选?这正角可不就是我说的这位,如今这天下有名的清流红馆人,如烟小姐。”
“哟,我说刚才这故事听着耳熟,您说的还真是这位。二爷,没想到,您还能碰上这盛大的场面。”
“那是,成大半仙,你就算算也知道二爷我命好着呢。咦,我说和尚,你也该听过这如烟小姐吧?”
“我佛慈悲,贫僧打从山上来,路过十八九镇,几乎镇镇都能听闻如烟姑娘的名讳,时人或闲谈,或嫉妒,或愤怒,或情绪高昂时,都有提及,本以为是哪位方外高人,没成想竟有如此凄凉的身世,实在可怜。
不过,龟施主,你要说的是?”
“龟施主?我。哼,算了。当时的场面我就不多说了,也亏着如烟小姐父亲的名声,那些个王公贵族,世家子弟都听过她的美名。
这选魁的风声一放出,大家都闻风而动,当晚差点没把楼给挤破了。
如烟姑娘心气高,她可不在乎自己是犯官之女,只求来个价高者得。愣是出了一副对子,把这些个世家子弟拦在了楼下,说是一炷香的功夫,谁对出了那横批,就能与她共进良辰。
就这样,嘿,想来这帮富贵人家的子弟自视甚高,没有不满反而兴致更高了,说什么这花魁大选本来就该远离铜臭,这般优雅才行。
他们这些个城里斯文人玩的把戏咱也不懂,单说这对联,爷有点记不住了,好像是什么,花开花谢花无悔,人前人后人受罪。
刚一出来,这联就博了个满堂彩,公子哥们开始摇头晃脑,品头论足,心急的就已经开始着墨下笔往楼上送答案,希望拔个头筹。
可这半柱香过去了,也没有一个能入如烟姑娘的眼。
眼看着香要烧完时候,大伙急了,开始起哄,认为如烟姑娘在耍把戏,半个京城的才子都聚在了这,就真没一个能对得出来的?
就在这时,如烟姑娘一袭白裙从阁子里走出来,那容貌自然一下就震住了场面。
一番安抚客套之后,如烟姑娘给出了答案,被一孙子写出的精尽人毁四个字给拔了头筹。
爷我不知道这好不好,反正当时竟没有一个不服气的。
知道爷这意思了吧?精尽人毁,你们说这人的精华那还不得在这精字上面?”
“龟施主讲的故事很动听,不过,你说的重点那应该是如烟姑娘而不是精。
试想一下,如果有个人他有幸能与如烟姑娘结合,对他来说这精彩的部分应该是这个过程,欲望达成,使得他的灵魂得到了完整。
所以,贫僧认为人的精华在灵魂。”
“灵魂?人有灵魂吗?呵呵,我这算命的都不信,和尚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