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晴拖着腮帮鼓着个小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展汶,有些气愤,模样煞是可爱。一边看一边嘴里嘀咕着:“韩叔叔也真是的,好好个人有什么好照看的!他要是能生病,别人岂不是都成了病秧子。”这分明是她把她对韩叔叔的埋怨转移到了展汶身上,那气鼓鼓的摸样好像展汶才是罪魁祸首。
说到这里,欧阳逸晴不由自主的想到前几天晚上的情景,还别说,身材真是不错!突起却不贲张的胸肌,分布均匀的八块腹肌,两条马甲线把整个身体勾勒的极为匀称……
“哎呀,怎么能往那里想呢?羞死人了……”
欧阳姑娘的浮想联翩自言自语自相矛盾综合症又犯了……真是一个怀揣着荷尔蒙却不自知的可爱姑娘啊。
欧阳逸晴本是第四军医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在隶属部队的795医院当过三年医生,医术精湛。后又来到三旅任职。
欧阳逸晴所在的西北角医务楼是三旅以前的医务楼,后来为方便官兵就诊方便,再加上医疗设施简陋,医务楼便搬到了营房附近,西北角医务楼从此就空了下来,留下几个人看守。欧阳逸晴到三旅就任的时候,旅长韩启发亲自安排,将欧阳逸晴安置到此处。
欧阳逸晴学过医,又做过几年医生,到三旅后便空闲下来,看到“生病”的展汶,突生好奇心,想替展汶把把脉。
哼!我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如果没病的话就让韩叔叔把你打发走!回你的仓库去吧。
说到做到,欧阳逸晴难得痛快一把,起身向展汶走去。
展汶一觉睡的通体舒泰,极限运动过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是真他娘的爽啊!以至于输完液被人背到医务楼都浑然不知。
睡醒的展汶准备抻个懒腰,他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而此时欧阳逸晴刚好拿起展汶的手准备替他把脉。
于是——欧阳逸晴的纤纤小手就被展汶使劲的攥在了手里,刚睡醒觉的展汶意识还处在混沌的状态,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完全复苏,在触觉方面也没有那么灵敏。
被展汶牢牢控制住的小手跟随展汶的动作往后一带,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欧阳逸晴的身体被手上传来的力带的失去了中心,向前一个趔趄。
伴随着一声载满惊恐的“啊——”,直扑扑的朝着床上的展汶摔了过去。
不知情的展汶还沉浸在抻懒腰的爽感之中,就被两团柔软砸的天昏地暗!展汶蒙了!
展汶现在想弄清楚状况,奈何被压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虽然视觉暂时失灵,但嗅觉还是杠杠的——好香!
欧阳逸晴也比较蒙!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按照剧本走:赶紧起身去抽展汶一个大嘴巴子:你个臭流氓!
时间过去了三秒,欧阳逸晴两眼空洞,神游虚外。他怎么可以……
时间过去了五秒,展汶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就这样一直下去……
时间过去了十秒,“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
常斌是个简单的人,对于认定的事情会坚决做到底。就像他热爱军旅,所以他来了;就像他热爱跑步,所以对终点的红线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狂热;就像他认为展汶是个他该去结交的朋友,所以他刚刚转醒就想去看看展汶,既然想看看展汶,他就多方打听来到了医务楼。
本以为这里就展汶一个人,所以他敲过门示意一下就进来了,所以——他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一幕。
欧阳逸晴听到声音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像胸底装了一个强劲的弹簧,弹力十足——好吧,本来就弹力十足。
常斌目瞪口呆底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展汶。到底……怎么回事?
得以视物的展汶终于看清了阻碍自己视线的究竟是何物——哦,不,不是物,是她!天啊,她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做了些什么?展汶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是否有被人撕裂过的痕迹,还好还好……
而欧阳逸晴看着突兀闯入室中的常斌,刚要说些什么,忽然眼睛瞥到展汶检查衣物的动作,以及检查过后脸上露出放心的的表情。他……他竟然以为我在占他便宜?欧阳逸晴委屈的都快哭了!
欧阳逸晴语无伦次的对常斌说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他,他在抻懒腰,然后,然后。”欧阳逸晴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书是白读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话语。
大脑处于当机状态的常斌被欧阳逸晴唤醒,注意到欧阳逸晴领章上的军衔——少校!立马朝欧阳逸晴敬了个军礼:“少校好!”
欧阳逸晴感觉自己一点也不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让展汶来描述,那就是黄泥巴乎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当然,展汶压根没打算去解释,多么美好的误会啊。连续被她占了两次便宜,下次多少要讨回点利息了!
欧阳逸晴感觉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在向她这一点挤,拼命的挤,身体所处的地方压力倍增。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对,这是我的底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