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华与玄隐二人爬了起来,彼此对望了一眼,玄隐那斗篷之下的面容虽然看不清,但是上官天华却满脸的震惊之色。
“是他吗?”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玄隐缓缓道。
“应该是了,两百年了,想不到他还没死,但为什么到此番才出现了呢?又为何救走这魔尊呢?这么一个将死之人对他有什么用?”上官天华此番心中有千百个疑问,站在场中也不知是问玄隐,还是自言自语。
“那此番我们怎么办。”玄隐望着他问道。
上官天华闻言,看了看这四周漫天的火光,又看了看地上昏过去的吴歆,缓缓的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出现,但若是他,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就算他想要做什么以我们的实力也根本阻止不了,先救人吧。”
说罢,走上前,抱起了地上的吴歆。
——————————我是万恶的分界线——————————
“不。。。不要。。不要啊。。。。”吴歆惊叫着猛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入眼,是那熟悉的山洞,此番的他,正躺在那石床之上,之前的他,竟是做了个噩梦。
他缓缓的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一如当日斗法那般,一阵剧痛,右肩的伤势似乎也没有痊愈。不过还好,看得出来伤口全都是经过处理的。
随后,门口脚步声起,一个蓝色的身影由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此番上官凝香听见洞内动静走了进来,看见吴歆已经醒来,当下便是一喜,更是不管不顾冲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那清丽的容颜之上更是再也忍受不住,两行清泪落下,直哭得是梨花带雨一般。
上官凝香抱着吴歆,边哭边道:“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我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看到你当日全身是血,父亲却说你是斗法时用力过度,损了道行经脉,可是我见你几日不醒,真怕你不守诺言,就此离开我。”
吴歆轻轻的拍着怀中这此刻真情流露的女子后背,安抚着她。
渐渐地,吴歆感觉到上官凝香的情绪已然稳定了下来。他托着上官凝香的肩膀,缓缓得把上官凝香的身子扶直,右手离开她那白皙无比的香肩,拭去她脸上泪痕。开口问道:“她呢?”
听闻他一开口便是问安琳月,上官凝香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当日安琳月为了爱情与恩情居然奋不顾身冲入场中的情形,对于那个为爱连性命都不顾的女子,此刻也没有半分醋意。
只听她忍住啜泣,缓缓的道:“那日你与魔尊一场斗法后,深受重伤,而且整个隐仙门几乎都在你那‘玄火焚天’下毁去,大殿也是烧得残破不堪,父亲召集门中弟子又是扑火又是连夜补修大殿,我的房间修好后我便把她放在了我的房中,而你当时受伤太重,父亲担心门中弟子中有那黑白无常心腹,便把你带回了这里,叫我照顾你,琳月那边,自有玄隐守着,不会出问题的。”
吴歆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父亲呢?”
“此番隐仙门被毁,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很多,他正在大殿上,我这就去叫他。”上官凝香说了一声,便出去找上官天华去了。
上官凝香走后,吴歆坐在床上,开始盘膝试着运转道法检查身体。
好在一番检查后,吴歆发现自己除了斗法时施法过度经络损伤所留下的后遗症导致全身疼痛外,身体并无明显的大碍,看来最后激斗所留下的伤,都被上官天华及时治疗了。
洞内吴歆正打坐吐纳调息,不多时上官凝香便带着上官天华来了。
“你醒了?”上官天华走进洞里,望着坐在床上打坐吐纳的吴歆说道。
吴歆闻言睁开了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看见上官天华进来,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而这洞内本就是处罚弟子的地方,又没有桌椅,便要起身让座。
看出了吴歆的意图,上官天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当日受伤太重,我费了好大力气好多丹药才把你从鬼门关给救回来,那些礼节就免了吧,我坐你旁边便是。”
吴歆闻言,苍白的脸上尴尬一笑道:“门主你妙手回春,所用之灵丹妙药效果神奇,此番我已无大碍了,还是……”
话还没说完,上官天华之间打断道:“听我的,坐着。”
吴歆闻言,也不再坚持,随后只听他面带愧疚的说:“我听小香说了,那日斗法我把大殿也给烧了,对不起,我差点把隐仙门给毁了。”
上官天华闻言,不以为然的道:“若不是你,恐怕整个隐仙门都早已落到那魔尊手中了,那大殿烧了还能再建,说起来,是你救了隐仙门呢。”
随即话锋一转,面带正色的说道:“此番我过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吴歆见上官天华面色凝重,他记忆中与他接触这五年来好像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过这番表情,知道肯定绝非小事,也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第一件事是当日我与玄隐正准备取那魔尊性命之时,一个人出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