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处理好国事的。”
商季同点了点头,接着闭上了眼睛,他不能让楚王看出他的心思,否则这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费了,那么整个商凰国也就会距离亡国不远了。
楚王见皇上依旧躺在商俊远的怀中,不禁说道:“四弟,父皇累了,不如就让父皇躺下休息吧。”
商俊远看了眼楚王,再看了看似乎睡着的商季同,这才缓缓地将他放倒在床上,并且替他盖上薄被。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太医,您快去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韩公公焦急地说道。
“好。”
李太医走进来一看,见到满屋子的人楞了一下,刚要行礼问安,却是被楚王给阻止住了:“李太医不必多礼,快去给父皇看看。”
“是。”
李太医说着弓着身子,一手提着药箱颤颤巍巍地朝着床榻走去。
半晌,李太医才放开商季同的手腕。
“怎么样李太医?父皇的身子如何?”楚王很是关切地问道。
“启禀楚王,皇上的身子很是虚弱,加上刚刚解毒,神情还有些不是很庆幸,需要好好调养一番,微臣已经开了一些安神调养的补药,相信不久皇上便会痊愈的。”李太医很是恭敬地说道。
“嗯。”楚王点了点头,接着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李太医对着他们纷纷行了礼,接着退了出去。
“王爷!”宋丞相说着再次跪倒在楚王面前,道:“王爷,老臣有个不情之请!”
“丞相,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出去说,不要在这里吵到父皇。”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躺在床榻上的商季同便又睁开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
宋丞相一见皇上醒来,便爬到皇上面前,跪求到:“皇上,老臣听闻民间有一种说法,说是冲喜可以让生病的人很快地好起来,如今见到皇上这个样子,老臣心里很是伤痛,为了皇上您的身体康健,老臣恳求皇上准许为您冲喜!”
“放肆,那种迷信的事情怎么可以相信呢?有太医在,父皇不会有事的!”楚王走上前来,厉声呵斥道。
然而宋丞相却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磕头,口中不停地说着:“皇上,老臣恳求皇上答应!这不仅仅是老臣一个人的意思,更是满朝文武大臣的意思!”说着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本奏折,然后展开,上面竟是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大臣的名字,原来这时一份联名奏章,竟是恳求皇上冲喜的奏章。
楚王微眯起眼眸,心中的怒会无可遏制,但却是也不好在这太和殿发作,毕竟,现在这里的主人还是商季同,皇上还是商季同!
“父皇,您切不可听信这些谣言,太医说您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只是楚王还没有说完,便被商季同打断了,只见商俊远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将他扶起来,楚王不敢有任何的忤逆,只好走过去,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父皇!”楚王不死心地继续劝谏道。
商季同不理会他,抬起那颤抖的手臂指了指那份奏章,韩公公会意,立刻接过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皇上,这是满朝文武大臣的心意,还望皇上准许啊!这冲喜的女子不是比人,正是老臣的嫡亲孙女宋研!”
“还说你不是居心叵测,你这是趁着父皇生病之际,好抬高你们宋家在朝廷的地位!”接着楚王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将宋丞相给本王关押起来!”
“慢着!”商俊远适时站出来阻止道。
楚王闻言,来不及收回眼中的戾气,猛地看向商俊远,道:“怎么?四难道要护着这犯上作乱臣子不成?”语气十分冰冷苛刻。
“皇兄,为何不问问父皇的意思?”商俊远不骄不躁地说着,眼睛却是注目着躺在楚王怀中神情焦虑不安的商季同。
楚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了皇上那欲说话的表情,只是他由于身体的缘故,无法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立刻说出来,只能在那里干瞪眼,苦苦挣扎在痛苦的边缘。
“父皇?您怎么了?”楚王装作很是关心的样子问道。
商季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死死地盯着宋丞相,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父皇,您是有话要对丞相说吗?”商俊远走上前去认真地问道。
商季同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肢体却可以动,只见他拼命地点了点头。
“皇兄,”商俊远摆出一副你看吧,就是我说那个样子的姿态来看向楚王,而楚王见到他父皇那热切的神态,也不好反驳什么,只是脸色却是变得阴沉了下来。
“父皇,刚才丞相所言您都听到了,儿臣想听听您的意思,不知您是否同意丞相所言呢?”商俊远忽略掉楚王面上的表情接着问道。
商季同无法说话,一个劲地点头。
“父皇,您是同意丞相的说法吗?”商俊远向前一步,见他还是不住地点头,接着说道:“若是您同意,您再点下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