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些受伤的重要俘虏。
还每个人都有专门的病床。
夏锦华隔着那牢房的冰冷铁栏杆,看着那牢房门之中的皇军,看见皇军伤口处已经被包扎了,看见夏锦华来,皇军忽然道:“夫人,我是司剑学院的皇军啊,我以前跟您说过话,您忘记了吗?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校规!”
司空绝皱眉,夏锦华有些不解,一边的高手道:“那日中枪昏迷之后,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问三不知,属下看来,他们就是装傻,等过几日伤势稍愈,施以刑法,定然招供。”
那皇军从那病床上滚了下来,到了司空绝面前,隔着铁笼子恳求道:“城主,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入夏城,真的只是想学成一身武艺,城主——”
但是司空绝已经离去了,去见了另一个牢房里的皇协军。
他也是如他兄长那般,道:“城主,我真的不是他人假冒,我也不曾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曾与龙巢合谋,我自小父母双亡,与小妹灵儿兄长皇军一道相依为命,将我小妹灵儿唤来一问便知。”
那审讯的高手却冷冷问道:“那你腿上的伤势是怎么来了,且与我们一说?”
皇协军一愣,随即道:“是我那日不小心跌伤的。”
众人便再也不理会他们,看来他们就是纯粹的装傻,等伤势好些了,用上几道刑法,自然是什么都招了。
司空绝与夏锦华一道往回走,夏锦华忽然问道:“看那皇灵的功夫,和皇军皇协军比起来似乎还是差了些。”
“恩,”司空绝笃定道,“皇军皇协军在龙巢之中的身份我还不曾查清,但和那秋二比起来,他们相差无几,应该能算得上排行‘三’的人物。”
“既然如此,”夏锦华却脚步一顿,道:“为何福元公主宁愿舍弃这两人,也不愿舍弃那皇灵?”
这个问题司空绝也早已经开始思考了,那个时候,三兄妹都受了伤,福元公主却单单冒着风险将皇灵给救走了。
为何?
只能说明,那皇灵有过人之处,有着福元公主无法将她舍弃的价值。
而这价值,到底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超越了夏锦华的料想,那皇军兄弟俩无论如何都不招,各种刑法都上了。
若说他们是经过训练的高手吧,可是经受一顿刑法下来,嚎得像杀猪一样,实在是一点高手的淡定都没有。
夏锦华去围观了一次,见使用了一顿心理刑法之后,那皇协军哭得像狗似的,一个大男人,抱着那柱子不撒手,夏城的高手便在他身后使劲地试图将他拉走。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在龙巢之中担任何职?”
“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不是龙巢之人啊,小人父母双亡家道中落,与小弟协军小妹灵儿相依为命,从小在武馆打杂,跟着武馆师傅偷学了一身本事,存够了钱带着小弟来读书,只想早日带着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啊!”
说的还真是像这么一回事儿,兄弟俩的供词都是一模一样的,看那皇军皇协军的推荐信,正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武馆的馆主写的,他们是十年前流浪来那武馆打杂的,的确是有个妹妹,从小天赋异禀,打杂旁听也能修成手段,得了武馆馆主的慧眼相看,教授了他们武艺,成了武馆的招牌武师,给武馆带来了不少生意。
那夏城大学挂牌成立的时候,馆主就送他们来深造了。
夏城高手去探查了一番,甚至是将那武馆馆主给请来了,见过了皇军两人,确认了两兄弟的身份,绝非他人易容,而且和他们的供词能完全对得上。
这三兄妹是十年流浪而来的,馆主见他们身世可怜,就收留了他们在无关的打杂。
他们三兄妹只是打杂,看见武馆的武师们教授武艺,兄弟俩在一边旁听,自己摸索着练习,居然这般修成了一身武艺,馆主惊异于他们那举世罕见的天赋,便亲自教授他们武艺,兄弟俩很快出师,在江湖闯荡了几年,来到了夏城大学。
各种迹象表明,皇军和皇协军的身份都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牢房里的两兄弟,跟那福元公主一伙的两兄弟不是同一批。
那武馆也是没问题,成立了百年,实力能算得上一个小小的门派,馆主也是个当地有名的大善人。
看那皇军两人被虐待至此,那馆主差点给夏锦华和司空绝跪下了,说他那两个徒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绝对不会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两人必定不是龙巢高手易容,而是皇军皇协军本人。
事情太过于怪异了,就连司空绝都没见过此等怪异的事情。
唐淌也参与了这件事情,见到此等怪异情况,他蹙眉,却道:“我倒是好奇这皇军皇协军来自何方。”
经过一番审问和调查,加上皇军皇协军和武馆馆主的供词,可以推断出他们的身世来历。
说那玉城,在二十年前的城主姓皇,便是这皇军的爹。
当年的玉城不叫玉城,叫做皇城,名字霸气,城池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