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似乎是万众瞩目,她衣履轻便,着武林之人常用短打,虽然毫无内力,但也有几分侠女风范。
她与岳长岚遥遥对望,道:“案发之日,在天黑之后,夫君曾经外出,归来之时与贵派少掌门曾经相遇,那时候少掌门尚未遇袭,贵派之人皆可作证,夫君与他相见之后便回了房中,未曾出来。”
立马便有龙惊水当日的随行之人道:“当日我等与少掌门一道巡逻山庄之时,确实是与外出归来的司空城主相遇,并且,司空城主当时与少掌门发生了争执,司空城主对少掌门出手,不欢而散,之后,少掌门独自出庄去,便遭了歹人毒手,凶手是司空绝无疑。”
众人炸锅,纷纷议论。
如此看来,司空绝肯定是觉得那一拳头没打爽,等龙惊水落单的时候,又追了上去,意图将他杀了了事。
如今,算是坐实了司空绝袭杀的罪名了。
岳长岚怒目向司空绝,道:“如今人证俱在,司空绝,你还有何话要说?”
司空绝没说话,但夏锦华却笑了,问那弟子道:“晚辈倒是想问一句,不知道那日贵派师兄与我夫君撞见之前,贵派师兄都干了些什么,可曾是得罪了人?”
那弟子越发愤怒了,道:“我与少掌门在巡夜之时,见你这淫妇竟然私会男人,在我山庄之内行那等伤风败俗颠倒人伦之事,少掌门一腔正气,最是见不得此等事情,便命我等在那奸夫必经之处埋伏,等那奸夫出现的时候,将他教训一顿,之后,便遇见了司空城主。”
众人震惊,想不到此种还有这等桃色新闻,看向夏锦华的目光都焕然一新了。
夏锦华大囧,想不到那龙惊水还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那阎璃挨揍倒是挺无辜的。
她本来还以为他们之间是有个什么仇怨,如今正好借口将将这祸水东引,引到腾龙寺那边的,但没想到……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了。
却不见,腾龙寺那边的人已经怒发冲冠——他么的,居然是这群傻逼半夜下闷棍!
活该被截杀!
腾龙寺也好奇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莫非,真的是司空绝。
那弟子一说出了这般的往事,当下便就是一阵激灵,已经将前后剧情脑补出来,顿悟,指着夏锦华的鼻子骂道:“定然是这样的,那奸夫被少掌门教训一顿,心有不甘,竟然趁少掌门落单之时,意图将他杀害以泄心头之恨,原来都是你这淫妇捣的鬼!”
群豪议论得更加热烈了,司空绝这一次是真的无语了,不由得无奈地摇摇头。
夏锦华不禁发笑,转而严肃地道:“既然贵教当事人都这般说了,那便证明不关我夫君的事了,都是那‘奸夫’做出来的!”
岳长岚大怒:“司空绝,你以为凭借这点妖言惑众便可以逃脱罪责了吗?”
司空绝发笑,道:“方才贵派弟子已经指出了那晚上的下手之人的确不是晚辈,武林群豪都听在耳里,既然如此,岳长劳为何还要紧抓晚辈不放?”
“你——”
“岳长老该问的是那奸夫是何人?”司空绝笑道。
岳长岚没说话,方才作证的弟子却义愤填膺地问道:“奸夫到底是何人,我要拿住他,为少掌门报仇!”
夏锦华不由得笑道:“众所周知,晚辈未成婚之前,乃是苍洱郡主,有个远房舅舅在腾龙寺当差,此行舅舅也来了,那晚上,远房舅舅前来找我叙话,不巧却被贵派少掌门给误会了。”
腾龙寺!
众人都看向了腾龙寺,见那几人面色极端不美,面对那众人的眼神,前日说话的腾龙寺之人出声道:“郡主所言甚是,我腾龙寺是有郡主的远方亲戚,前日晚上前去探望郡主,归来之时,却被人一顿闷棍受伤颇重,想不到,竟然是通天教之人下手。”
说罢,那人心一横,道:“想来通天教也该是给我腾龙寺一个交代的,我腾龙寺之人与你等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能白白受这一顿毒打,不知道岳长老您要怎么说?”
岳长岚哑口无语,夏锦华借着话头道:“想我那舅舅,一把年纪了,却不曾想竟然被人如此毒打,唉,岳长老,这便是你们通天教的待客之道吗?难道岳长老不该先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方才还是通天教咄咄逼人,此时却被那腾龙寺和夏锦华联手讹诈上了。
剧情反转!
群豪就喜欢这样的反转剧,兴致勃勃地看着双方对峙变成三方对峙。
腾龙寺那可是怒火冲天,阎璃的那晚上可真是受伤不轻,被连夜送走了,还愁找不到凶手,又不敢去大肆寻找,怕暴露了阎璃的身份,没想到,今日凶手自动送上门来了。
趁此机会,让那通天教颜面扫地,失了信誉,无缘武林盟主也好!
当下,腾龙寺高手义愤填膺,怒火三丈,“我腾龙寺之人做事光明磊落,倒是你通天教,竟然做那等偷袭之事,这便就是武林泰斗的作风吗?”
岳长岚继续垭无语,那先前指证的弟子也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