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和夏锦华赶来的时候,那首领浑身上下全是人们吐的口水,正恶狠狠地瞪着众人,完全一点被俘虏的觉悟都没有。
见司空绝来了,那大统领唾骂道:“何方宵小在此?”
司空绝也自动地报上大名来:“本王武安司空绝!”
一听说是司空绝,那大统领眼一瞪,忽然笑道:“好啊你,原来你便是武安国那死而复生的司空绝小儿,可惜,这不是你武安国的地盘,你更不该搅合我澶州的事情,你且等着,等他日我断城城主凯旋归来之时,若是知晓你这臭虫竟然敢在城主的口下夺食,定叫你有来无回!”
那断城的实力可不是一般,至少这卞城和雁城都不是他的对手,而此时,那雁城是十有八九已经落入了断城的手中了。
夏锦华却冷冷道:“我等才不会乐意插手你这澶州之事,我与王爷不过只是带人来巡查产业,却遇见你这等宵小在我分店之中白吃白喝,还妄图杀我分店掌柜屠我分店伙计,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与王爷才调集兵马前来攻城!”
那义愤填膺煞有其事的口气,仿佛他们领着几千号人,就是来巡查吉祥酒楼这处分店的……
这话一出,众绿军之中义愤填膺此起彼伏地道:“白吃白喝,打死再说!”
大统领气绝,冷笑道:“据我所知,司空绝分明是武安国之人,为何会有产业在我澶州!”
夏锦华一指那吉祥酒楼:“王爷是这吉祥酒楼的最大股东,你竟然敢在王爷的吉祥酒楼之中白吃白喝,还妄图杀害掌柜,别抵赖的,大家都看见了!”
老掌柜被颤颤巍巍地扶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住司空绝:“大东家,你们可是来了,这群人一百多号,在我酒楼之中白吃白喝一日了,将我那小酒楼都吃垮了,还想杀我楼中伙计,实在是畜生不如!”
司空绝淡淡地道:“对,畜生不如!”又问掌柜的:“这大统领一共吃了多少?”
掌柜虽然是颤颤巍巍的掏算盘,但是一拿出算盘来,整个人都似乎是回光返照了,一边飞指打算盘,一边口齿清楚地道:“吃了宴席三十八桌,一共二十五两七钱白银,还吃了酒、熟食若干,算起来一共是四十两八钱银子!账单在此处,请东家过目!”
司空绝接过账单一看,见那长长的一串,一皱眉,似乎是很心疼的模样:“四十多两银子啊,谋士,你看该是如何处置!”
夏锦华的处理很是果断:“白吃白喝了四十两银子,来人,给我上四十板子!”
果真是马上让人四处去寻板子,就要开打,司空绝却疑虑地道:“这人乃是武将出生,四十板子怕是轻了!”
夏锦华冷冷一笑:“是给我抬四十个板子来,打烂一个换下一个!”
那大统领吸了口凉气,四十个板子打烂?自己还有名在?便恶狠狠地骂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断城第一统领,城主之下第一人!”
但是绿军的一阵阵狼吼,直接便将他的话语给淹没了:“白吃白喝,打死再说!”
“白吃白喝,打死再说!”
四十个板子一时半会凑不齐,众热心居民一听如此,纷纷返家,片刻之内便凑了四十几个板子来,对街卖猪肉的屠夫痛快地将他的杀猪凳搬来,又有人送来了绳索,将那大统领给重新捆在了杀猪等上,背靠下面。
根本不用夏锦华下令行刑,那四十几个板子已经被人哄抢一空,齐齐往那大统领身上招呼,那大统领骂了一会儿,一板子一板子的受着,最后,骂声微弱了下去,成了痛苦嚎叫和求饶,那嚎叫和呻吟完全被人们的怒吼和咒骂给淹没了。
没一会儿,大统领便成了一堆肉酱!
于是,断城鼎鼎大名的大统领,被人以‘吃了四十两八钱银子霸王餐’的名义,喝令众百姓给乱板打死了……
司空绝和夏锦华已经进入了那吉祥酒楼之中,见酒楼之中陈设与宁山酒楼差不了多少,原先生意是很好的,但是被那断城军队进城来,一路烧杀,这吉祥酒楼也遭殃了,被抢走了好多东西,而且还让人白吃白喝了一天,后厨都快累断腿了。
此时吉祥酒楼的人都出来了,对着夏锦华和司空绝跪下了。
掌柜的已经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此时道谢连连。
夏锦华忙让他们起来了,当她扶起那老掌柜的时候,老掌柜老泪纵横,他也是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就要去了。
“郡主啊——”
但见夏锦华开口,第一句便是道:“我饿了——”
这吉祥酒楼让人吃了一天了,后厨完全忙不过来,食材吃完了也没地方买,此时早已经没什么食材了,轮到夏锦华等人的时候,便只有面了。
一日的忙碌,众人都没吃点东西,此时怕是后勤部队已经在开始做饭了,但是夏锦华肚子实在是饿了,老掌柜当即便将酒楼里最后的一点食材拿出来了,凑合煮了几十碗面条,发了下去。
于是,众人便看见一群绿衣绿毛绿裤子绿脸的人围坐在酒楼门口,对那旁边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