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楚云首次发挥臭不要脸的无赖本能!
楚云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话的语速连他自己都收不住,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话痨的潜质。
见对方没有被自己说动,楚云随即一改之前无赖之态,反而冷声平静道:“姑娘,入室行窃罪不至死,即便交由府衙入判,也不过是吃几年牢狱饭!若是府衙有司审讯问起,在下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定然会如实的陈述今日一切!”
“你!……”
“嗳,姑娘若是想杀人灭口,恐怕也会徒增许多麻烦,在下在府外还有三名兄弟接应,所以在下若有不幸……嗯哼!”
楚云几句话东拉西扯,将所有的后路全部铺好,还将那三个堵截他的混混,也强拉到了自己的阵营。
虽然他不清楚墙外那三个流氓,如今还在不在,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方才由于思绪混乱急于逃走,情急之下并没有细思,现在情绪平缓的楚云,逐渐分清了此刻的形势。
他从灯火下的房间摆设,能够从细节之处,看得出房主人的刻意与掩饰。
尤其是那满橱柜地男子服饰,以及眼前女子投递过来锐利目光,楚云终于明白为何此人的脚步与众不同。
女扮男装,刻意掩饰,显然这种掩饰已经很多年了,以至于眼前女子地举止动作,几乎完全趋于男子气质风格。
既然是常年的掩饰,势必有着不得已的莫大苦衷,那么这对于楚云而言,就是一个足以保命的筹码。
“你敢威胁我!”持剑女子听了楚云这一席话,柳眉微蹙俏颜如寒冰,显然被眼前这个无赖反过来威胁,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岂敢岂敢,在下深知有错在先,但也是迫不得已,呐,您瞧那桌案上,还有在下留有的字条与钱资,姑娘您见过这样的贼人吗?”
楚云慢条斯理地说着,左手指向窗台下的书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则悄悄地伸向对面女子的浴巾。
持剑女子自然反应的看向书桌,上面果然有张字条被镇纸压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楚云暗一咬牙,趁着对方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右手瞬间扯动那隐约可见的裹浴巾。
薄如蝉翼地轻纱浴巾,哪里经得住楚云这一番大力撕扯,况且持剑女子也没有想到楚云会如此无耻。
嗤啦一声,轻纱浴巾被无情地扯下,露出一条宛如玉脂般的身段!
“啊!……你!……”伴随着浴巾地撕扯声,紧随其后的便是女子的惊吓尖叫。
随即也顾不上持剑对着楚云,而是条件反射地不顾一切双手掩胸,羞愤的蹲下身子掩住身前一切雪白。
咕咚!
楚云发直的盯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喉结不停地滚动着,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淡定了。
扯下对方的浴巾是他为求逃离的手段,但是眼前如此美妙地风景,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想象。
什么是出水芙蓉,什么是天然去雕饰,什么是增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
眼前这处风光,应是完美诠释无疑!
楚云虽然很想多欣赏一会,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呆下去,否则一旦让对方缓过神来,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大卸八块。
“呃……咳咳,情节需要!告辞!”
说完不敢耽搁,瞬间转身开门逃离,不过在离开之际,楚云却做了弥补性的举动。
那就是回头顺手替对方将房门关上,当然,他也不忘顺便偷瞄一眼房内春色。
可是找不到离开出口,仍旧是楚云此刻所面临的大问题。而方才雅居里的一番动静,此刻引来了看家护院的家丁。
“周爷,后园有异状!”
“周爷快看,贼人在那儿,刚从少爷房中逃出!”
“抓住他!”
楚云刚踏出房门,还没走多远,就被闻声而来的护院家丁团团围住。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楚云如今也不想多作废话,于是打算硬闯出去再说。
而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大胆贼子,竟敢夜闯我沐家!”
话音方落,护院家丁默契的让来了一条通道,一道魁梧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就在楚云疑惑之际,魁梧壮汉已经来到了近前,不及楚云有所举动,却闻对方突然惊讶道:“小兄弟,是你,你怎会在此!?”
“呃……周掌柜……在下……”楚云抬眼一瞧,顿时有些无语,原来是大兴赌坊的掌柜周鸿。
该如何解释当下之事,倒是让楚云开始犯难了。
“周护院,拿下此人!”就在楚云倍感尴尬的时候,身后雅居房中传来粗沉之声。
周鸿蚕眉微动似有疑虑,但仍旧是一挥手:“拿下!”
一声令下,周围护院家丁纷纷上前索拿楚云,楚云此刻岂能轻易就范,本能的施展拳脚进行反抗。
周鸿见一众家丁奈何不得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