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满身的梭角已被磨平了许多,不再计较对方自作主张,所以夏业叫她上车她也就上了,反正当打的。
虽然夏业算不上骑士这次却真的帮了她忙,不要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正在开车的夏业突然转过头望了范依琳一眼:“怎么,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嗯?”范依琳回过神,这算哪门子青梅竹马,连话都没说过几次。
“范依琳,再怎么说我今天也算当了一回骑士吧,辛辛苦苦送你回家,你就连话也不想和我多说一个字?”
痞子般的笑容换上哀怨的表情,一双漂亮的凤眼啪啪地望着她,这样子有点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萌达达的,禁不止笑了起来。
“我可没忘记你夏公子可是一个左怀右抱的人。”
夏业身边何时都有女人为他前俯后仰,怕是不习惯突然被人冷落。
然而,夏业却不认同,哼了一声,声音非常低沉轻柔充满地说:“其实我只想取一瓢。”
范依琳一怔,转头望了夏业一眼,却没再吭声。
和一个不太熟的男人谈这么私密的话,显然不是很明智,更何况,夏业是什么人?
把情话当饭来吃的人。
于是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只有车前两道雨刷刮刮地在响,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下车后,她对着夏业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
这笑带着疏远却又不失礼貌,夏业眯起眸子,静看了她几秒,随后扬起痞子般的笑容。